新京報:那你怎麼找羅小葱的感覺?
海清:我最開竅是一場沒有台詞的戲,羅小葱去張譯他姐家打掃衛生以示好,但她其實也不會打掃衛生。導演說,我要三場戲來表現羅小葱的神經大條,當時我和導演都沒好的想法,但我一看到拍攝現場的臥室就知道這場戲有了——平時套被子是我自己最恨的工作,都能把自己套進去,於是我就演各種套被子套不進去。
新京報:你以前的角色多以台詞見長,伶牙俐齒的,這次為什麼肢體語言居多?
海清:羅小葱不是特別會說的一個女孩。這次有意降低了一些台詞的量。
新京報:但現在還是挺流行貧嘴的。
海清:那都是我使過的招了。(笑)她不是一個反應特別快的女孩,你說一她不是很快能反應過來二三四。有時候你說話她是對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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