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有分析人士用盧梭的“環境決定論”來解釋這個現象。歷史上猶太民族是最多災多難的民族,外部環境一直險惡,為了生存必須讓自己做得最好,否則就會被消滅的。這種生存的印記一輩一輩的流傳下來,最終成了亘古不變的“民族性”。
如今這種憂患意識也特別強烈。比如對阿拉伯世界的警惕,對伊朗核問題的反抗,以及對新納粹出現的警惕。這些都可以看作是歷史上這種“憂患意識”的現代化反應。所以它會讓猶太人越來越具有領先的緊迫感,督促這個民族不斷前進和發展,並占領制高點。
本質上還是對安全的迫切需求和對周圍的不信任使然。
更多的人認為,猶太人非常重視文化教育,即使是在流亡時期,也沒有放棄對教育的渴求。這是猶太人獲得諾貝爾獎眾多的根本原因。
比如,猶太人在長期的民族災難中,背井離鄉,流散於世界各地,但頑強地保持著自己的文化,同時也吸引了所在國的文化精華。一個例子是,至今作為猶太人祖國的以色列節日幾乎全部是猶太歷法的傳統節日。即使是像1948年5月14日這樣的現代化的“獨立日”,以色列也要將這個日子用猶太歷換算之後來慶祝。其他的逾越節、新年、五旬節等更是聖經時代就流傳下來的節日,至今全世界的猶太人還在慶祝。這種傳統教育,深深植根於每一個猶太人的心。
長久以來,海外的猶太人有一個共同的心願,要在以色列種樹,來表達作為猶太人對故土的依戀。這是一種潛移默化的教育方式。木叔注意到美劇《生活大爆炸》裡的猶太人霍華德有一集說:我媽留給我的遺產有以色列的三棵樹。就是這種教育在猶太人心裡的印記。
如今以色列是全世界為數不多森林覆蓋率高於100年前的地方。在很多猶太人心裡,遠方的聖地有一個由自己親手啟動的生命,其宗教意義和情感代入都是實實在在的。
在數千年的流浪中,那些猶太人的拉比們(相當於導師或者大學問家),他們把傳統古籍當作生命看待,用包括口耳相傳、羊皮謄寫等各種方式保留了遠古時期的猶太文化。一個最著名的例子是,猶太人至今使用的希伯來語,是已經失傳兩千多年的一種文字,但是上個世紀被猶太學者和聖經研究家們,根據保留下來的傳統典籍硬是給“複活”了,並成為以色列的官方語言。甚至有人開玩笑稱,如果現代猶太人遇到千年前的猶太人耶穌,或許還能自如交談。文字是文化的符號,複活文字這在人類文化史上,是一個不朽的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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