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目前的社會反映看,香港各界普遍對激進反對派慫恿、組織損害港人整體利益的佔領中環行動並一手造成的暴力衝突大有怨言,對激進反對派蓄意損毀港人最為驕傲的法治基礎極為反感甚至痛恨。此次佔領行動的暴力衝突,讓長期生活在安定繁榮狀態下的港人難以釋懷,主流社會普遍對佔領者的暴力傾向嚴重擔憂,也讓組織佔領行動、慫恿街頭衝突的激進反對派政治人物烙上了深深的“暴力印記”。如果不能在此次運動結束之前將“暴力印記”從激進反對派的頭上摘掉,那麼這種“暴力印記”將長久地作為一種標簽,重壓在激進反對派與激進學生政客身上,令他們在未來的政治生涯中擧步維艱,甚至失去利用價值。
顯然,任時光流逝洗刷掉這些外國政治勢力支持的激進反對派的“暴力印記”並不容易,外國政治勢力對於香港某些已經受損的政治棋子也未必具有足夠的耐心。在急於求成的現實需要下,通過某些比較冒險的政治操作來迅速“洗刷”或者說是“遮蓋”激進反對派的“暴力印記”,就是一個可能的選擇。或者可以假設,要想為已經令香港主流社會高度不滿的反對派洗脫“街頭暴力組織者”的污跡,最為直接的方式,就是讓一些人展示更為暴力的行為,讓社會迅速轉移焦點。就是在難以為繼的佔領行動被依法驅除之前,通過“更暴力”且表面上無組織的行動,讓社會接受反對派還是“比較溫和”的形象,從而迅速遮蓋激進反對派的“暴力印記”,挽救激進反對派的政治生命。
除此之外,似乎想不到有什麼可以更好的理由,在佔領行動已經超過50天,無論佔領者和反佔領者都身心疲憊,清場行動可以溫和有序推動的時候,突然出現這麼一批忽來忽去的蒙面人,同時也可以說是冷靜而強悍的暴力實施者。
此次由一批忽來忽去的蒙面人製造的突如其來的針對立法會的衝擊行動,藉口上的明顯失誤,表明他們僅僅是利用“某個問題”而不是真正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更為令人驚奇的是,在突然出現一批“無組織、無紀律”的所謂“網絡暴民”的同時,原有的佔領行動的組織者和推動者,或者說是街頭政治暴力的籌劃者與實施者,卻紛紛跳出來批評“網絡暴民”,時間上實在是非常巧合,行動上也非常一致。
很可能,這才是外國政治勢力支持的佔領行動全面撤退的前兆。盡早撤退是好的,是有利於香港社會利益的,但是想在撤退之前製造特殊事件修復激進反對派的暴力形象,迅速而直接地從港人心中抹去激進反對派組織街頭政治所留下的“暴力印記”,並非易事。如果此次行動的策劃者僅僅想用一種“更暴力”的表演,來抹殺激進反對派在佔領行動中推動、慫恿、組織“很暴力”行動的事實,掩蓋激進反對派給香港民眾留下的暴力印記,甚至進而要讓香港社會對激進反對的暴力行為最終留下一個“相對溫和”的印象,全面修補已經嚴重受損的公眾形象,盡力修復已經受到壓縮的生存空間,那也是太過幼稚的表現,實在是侮辱全體港人的智慧。
越到大規模政治行動的尾聲,越要防範意外事件的發生。我們認為,香港政府一方面要阻止足夠的力量,嚴防“更暴力”的破壞行動;另一方面要對 “更暴力”的行為實施者嚴密追蹤,讓他們承擔應負的法律責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