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述替考事件中,一個有意思的社會現實引發人們思考。據報道,某被替考者來自山東,其父在上海經商。按說,有錢運作替考的人,想必至少是在生意上小有成功之士。從山東到上海,從世代居住的農業縣到國際大都市,正常情況下,這樣的人應該已經完成了身份意義上的社會流動。並且,具有這樣身份的人,已經完全可以把這種身份傳遞給下一代。這就是說,據有這種身份的人,其下一代的社會流動渠道已經不止高考一路,不必以非法手段來謀取通過高考的身份轉換。
其實,誰都知道,在中國當下,一個山東人在上海經商,並不一定意味著其身份轉換的完成,其後代也仍然要通過“獨木橋”去謀取大都市的身份。這當然不是其以剝奪別人“過橋”機會為代價而“過橋”的理由,但這個現實,卻無異讓考試制度負載了更大的社會公平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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