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評社北京7月28日電/范冰冰的工作室在最繁華的鬧市之中,門口幾個正紅色的小沙彌雕塑引路,進來就是別樣的另一個世界。會議室皮沙發是一片雪白,皮面上釘著大顆大顆的水晶亮鑽裝飾,連擺在桌子上的茶具也足夠惹眼——一對可愛的長頸鹿母子盤踞在茶盤裡,甚至每一只茶匙都是一只抽象造型的小長頸鹿。當然凌駕於所有精美華麗之上的是墻壁上那些大幅大幅的范冰冰藝術寫真照,妖嬈的坐姿,複古的紅唇,倨傲的眼神,如果照片上的那束目光落下,大概正落在這間會議室裡唯一相對平常的物件,那面會議寫字板上(這個房間裡,即便角落裡的小風扇也有著不同尋常的可人粉紅色),板子上那些進行中的演算全部是以億元為計數單位。而隔壁的另一間辦公室,水晶吊燈,極致繁複的巴洛克式造型家具,歐式田園碎花的墻壁,色調濃烈參差的當代藝術畫作,還有鳥籠、面具等富有戲劇性的裝飾品,以及散放的粉粉的Hello Kitty(凱蒂,日本卡通人物),僅僅是從門口走過,眼睛也會應接不暇。無處不在的女性化都被放大到了極致。
真的見到范冰冰反而是降了一個調的。素淨的臉,恬淡的衣著,直而長的黑發,平底鞋,唯一和墻上照片相應的是艶紅的嘴唇,滿眼清淡中唯一的跳脫,猜她大概是深知自己的美艶,故意有所節制。同樣意外的是,她也沒有通常明星們的那種見面就職業化地與人熟絡,進門先確認採訪時長,再公事公辦般開口講起她的電影,直聊到採訪結束,卻反而主動問起我手裡的書,聊起那些高冷文藝的大師作品,於是就只好反反覆複地道別。
表面上的高冷,就像學生時代那些驕傲的校花們。事實也是如此,范冰冰說,12歲就覺得自己已是萬眾矚目了。煙台是一座小城,范冰冰上中學的學校,卻是所面向全省招生的5000多人的大校。中學開始要騎自行車上學,幾乎每天放學她騎上自行車,車胎都是沒有氣的。明明是早上出門的時候,範爸打好了氣的,到了晚上放學的時候總是會沒氣。這時那些比范冰冰高一兩個年級的男生就“適時”出現了:“既然你的車沒有氣了,我陪你走一段吧。”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一個星期,範爸就開始警覺,從此早晨送女兒上學,晚上下晚自習接女兒放學,晃眼就溜走近10年光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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