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巴馬時代,美國經濟雖然從危機中復甦,但已經傷筋動骨。因而,美國在全球戰略中被迫回縮,尤其是中東戰略回撤,從而使美國在敘利亞問題上顯得疲弱無力。在打擊IS(伊斯蘭國)方面也難稱領導者。這和小布什時代美國可以同時在中東和中亞展開兩場反恐戰爭的氣勢相比,已是今非昔比。歐洲恐怖襲擊的亂象和難民潮的滋擾,和美國國內伊斯蘭背景的槍擊案交織在一起,讓美國人前所未有地感到了恐懼不安。特朗普等人反移民的觀點,能得到民意的呼應,凸顯了美國恐怖、焦慮和複雜的民意現實。
作為世界上唯一的超級大國,尤其是自詡為全球領導者的美國,人們希望這個國家的大選是理性平和的,更希望美國兩黨和民眾選出負責任的參選人和領導者。否則,美國大選就成了一場紊亂的遊戲,即如美國《波士頓環球報》2日所稱,“2016年的美國大選成了馬戲場,讓觀眾不忍離去”。
(來源:中國網;作者:張敬偉 察哈爾學會研究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