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大城市中的穆斯林人口數量很多,他們大都沒有工作,也沒辦法接受更好的教育以及職業培訓。同時,這些人的公民權利被剝奪,很多人感覺遭到了主流社會的排斥,或者被邊緣化,”新美國安全中心(Center for a New American Security)戰略與治國方略計劃主任朱麗安妮·史密斯(Julianne Smith)說。
不友善的成長環境並不一定會產生激進主義,但在這種環境下生長起來的人肯定更容易被煽動,她補充說。
美國穆斯林的融合則要順利得多。朱麗安妮說:“由於美國本身就是一個移民國家,要知道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定義‘美國文化’,因此融入美國要比融入一些老牌國家要容易不少。”
不過,兩地的民意調查卻與當地穆斯林移民的現狀完全不同。皮尤研究中心去年在英國,法國以及德國所做的一項調查中,有69%-76%的人表示對穆斯林群體持有正面看法。同時,2015年布魯金斯學會(Brookings)在美國做的一項類似調查則顯示,只有53%的人對穆斯林持有正面看法。
3.歐洲和美國分別面臨著怎麼樣的安保挑戰?
“從9-11事件開始,我們就意識到了美國與歐洲解決這些問題的方式是不同的,”朱麗安妮說。
從阿富汗戰爭以及伊拉克戰爭就可以看出,美國更喜歡使用軍事力量來打擊恐怖分子的地盤,從根本上鏟除恐怖勢力。
而在倫敦以及西班牙的爆炸案後,歐洲當局仍然傾向於在反恐行動中以法律和情報部門為主導,同時避免過於激進的行動,他們認為軍事打擊只會“助長極端主義氣焰”,朱麗安妮說。
同時,歐洲與中東地區接壤,而美國沒有這樣的問題。歐洲的穆斯林極端分子可以因為地緣的便利,輕易到達位於伊拉克以及敘利亞的“伊斯蘭國”基地。據NBC新聞報道,歐洲安保官員正在監視大約7000名曾接受過“伊斯蘭國”培訓或者跟“伊斯蘭國”作戰過的武裝分子;而美國境內則只有大約200名與“伊斯蘭國”有關聯的人士,其中大部分已經離境或者即將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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