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新一代頑主”之稱的石一楓則表示:“純文學式微了,影響不了那麼廣大的人群了,也讓很多人認為過去堅守的東西都失效了,但我覺得,恰恰是因為今天這個時代,對價值觀的探討和書寫才成為了文學寫作最獨特的價值所在。且不說這是作家對時代和社會所應該負擔的責任,就是和影視、遊戲這些新興的娛樂形式相比,文學也恰恰因為遠離了大資本、大工業的運作模式,才天生地和思想的自由表達、深度探索有了更緊密的聯繫。”
“藝術是在可怕的疏離中創造出來的”
擅長“另類青春”題材的雙雪濤感慨道:“寫作是與影子跳舞的工作,一不小心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成為無知無畏、無父無友的游魂,可藝術正是在這可怕的疏離中創造出來的。”
雙雪濤說:“現在的文學作品,很多都沒什麼意思,是很乏味的東西。他們告訴我有些乏味的東西很深刻,我是不怎麼相信的,小說從誕生伊始就不應該是乏味的東西。我們經常會講這個小說寫得很深刻,有心理學、哲學、符號學、邏輯學,我是不太認這些東西的,這些是給人研究的,但最重要的是素材自己本身要鮮活。如果自己沒有講故事的衝動,我絕對不會寫。”
“背離固有文化觀念,確立新的文化坐標”
本次對談的主持人、茅盾文學獎最年輕評委楊慶祥總結稱:“中國現代知識分子在擔當文化傳承和文化創造的使命時,往往會背離固有的文化觀念和文化框架,在一種更具有世界性的文化視野中來觀察自我和世界,並因此確立了一種嶄新的文化坐標,這就是文化更新的秘密。” 他認為新的隔絕、固化、淺薄和新的進步、創造以及革新總是相伴而生的。
(來源:北京青年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