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但迷信”
Didier說,“我父母認為教育是最根本的,我和我的兩個兄弟在巴黎的弗朗·布爾儒瓦天主教學校(L'école catholique des Francs-Bourgeois)上學。我在那兒學習主禱文,了解教理。我也經常去教堂禱告,雖說我是佛教徒。後來我們各自上了裡爾、波爾多和魯昂的商校。我們是法國人,我們身上帶著法國人的理性,同時也遺傳了我們祖輩的特點——有些迷信。”
自80年代起,越來越多說普通話的人到法國,除了中國遊客,還有很多留學生到法國學習。Didier的妻子就曾是留學大軍中的一員。這名上海女子21歲時到法國,畢業後留下來做生意。他們更像“中國人”,在法國的外國人,與Didier完全不同。
“法國慷慨地接受了我們”
Grace Ly是一名生在格勒諾布爾的華裔,祖輩來自廣東潮州,父母於1969年到法國學醫。他的父母曾經在飯店、工廠沒日沒夜地勞作,受到了幫助,也常去幫助別人。“當我今天看到街上的難民時,我會想到,當時法國是多麼慷慨地接納了我們。”她承認因為丹鳳眼而遭到歧視,“不過我就是在這樣兩個不同的世界中成長起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