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年前,美國總統威爾遜在1916年靠著“這場戰爭(第一次世界大戰)與美國無關”打贏了選戰,然而願望和現實往往背離,僅僅一年以後,1917年,美國就捲入了這場戰爭。在美國外交史上,擴張主義總是主流,尤其在全球化多年的今天,美國的利益遍布全球,被認為是選擇孤立主義的特朗普,從他對南海問題,中東恐怖主義問題和朝核表明的立場來看,至少在外交上,特朗普並未採取完全的“孤立主義”,會在孤立主義和擴張主義中尋找一種平衡,只不過是更加“美國優先”。
事實上全球化走到今天,並不是誰可以隨便就能扭轉的,在這種背景下,美國不可能關起門來“再次偉大”,不可能離開中國處理它在全球的利益,美國和中國在政治經濟方面的纏繞,也是特朗普在中美關係中不能特立獨行的重要因素。特朗普執政後終於冷靜下來,明白無論他想如何和中國打貿易戰,打這個那個戰,中美關係只能是鬥而不破,所以,特朗普的變化不是戲劇性的變化,而是他明智地回歸到中美交往的政治基礎上,美國要想繼續成為世界領袖,要“重新偉大”,“一個中國”是繞不過去的。
那些對中美關係各懷心思者中,最希望特朗普在“一個中國”問題上特立獨行的莫過於民主黨蔡英文了。蔡英文自上台後一直不肯承認“九二共識”、“一個中國“,在兩岸關係上,初始含糊躲閃“維持現狀”,繼而很快展露原形,聲稱要”力抗中國壓力”,然後就是小動作不斷,在特朗普尚未正式執政,外交上尚未進入狀況下和特朗普通電話,意圖在中美關係和兩岸關係上攪起風波。
對民進黨、蔡英文來說,樂見特朗普將台灣作為對付中國的籌碼,做籌碼雖然也有風險,但是能做籌碼說明對美國還有用處,有風險也可能有收獲,若特朗普在對台問題上和過去四十年背向而行,中美關係惡化,民進黨和蔡英文豈不是有機會在台獨問題上施展一番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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