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他面對威脅的反應實在差強人意。如果情報界可以暗中努力來加強美國的防衛或回擊俄羅斯的襲擊,他們很可能需要更多的法律支援或調查--這兩項總統都不可能會支持。
其次,特朗普使得美國不可能發出清晰可信的威脅。資訊戰和網路攻擊本質上是難以預防的,因此,一個更好的方法可能是通過採取尖銳的報復行動來進行攻勢。但這種威脅只有在被視為可信的情況下才會奏效,那麼現在特朗普拒絕承認存在威脅,所以也沒人會認為美國會冒著讓雙邊關係變緊張的風險來給俄羅斯造成什麼巨大代價。
第三,總統的立場不只是在行政部門內產生有害影響;它還削弱了應對嚴重安全挑戰所需的更廣泛的國家意願和共識。俄羅斯在2016年干預的天才之處在於它使美國人彼此對立--共和黨反對民主黨,國家當局反對聯邦政府。
最後,特朗普的表現讓我們認識到美國總統這個角色不僅在他自己國家很重要,在更大的“自由世界”裡更關鍵,以及當危機來臨時,人民會清晰地感受到這種領導力的缺乏帶來的影響。美國幾代人為了自由的國際秩序經歷了一系列挑戰。然而,特朗普非但沒有承擔這份責任,反而不斷地推卸這些義務。他這樣做是在打擊士氣、造成分裂,在危險來臨時削弱自己的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