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7月25日,美國國會通過《2017年抵禦伊朗不穩定行動法案》。在“通俄門”持續發酵的大背景下,兩黨的國會參議員們在其中增加了許多對俄制裁條款。高飛指出,這個法案出台後,對俄制裁的主導權已經轉移到了國會。
據俄羅斯衛星通訊社報道,裡亞布科夫表示,如果此前美國將實施對俄制裁與克里米亞和烏克蘭東南部局勢發展問題及俄干預2016年美國大選的指責聯繫在一起,那麼現在他們找到了又一個實施制裁的借口。這表明,美國政府為遏制俄羅斯不顧一切。
復旦大學國際問題研究院教授沈丁立在接受本報採訪時分析,美國總統歡迎俄羅斯返回七國集團與美國財政部制裁俄羅斯並不矛盾。如若俄羅斯真的對美國安全造成威脅,美國對俄羅斯的制裁就是理所當然。
關係修復 尚需時日
“短期內,兩國要改善關係不容樂觀。”高飛認為,在美國國內政治矛盾已經進一步反映到對俄關係的情況下,美俄關係難以取得實質性進展。
有分析稱,對俄制裁新法,是“通俄門”氛圍下美俄關係被美國高度內政治化的又一集中體現。目前美國對俄決策顯然已經闖入了更多制衡特朗普的因素,甚至可以說“國會政體”已經開始悄然複活。
另外,美國長期保有的冷戰思維和零和博弈的概念也使矛盾難以化解。“美國既希望成為世界的‘領導’,又不知如何建立一個公正合理的世界秩序。”高飛指出,美國至今無法正視周邊國家的發展,“遏制”俄羅斯的說法不是空穴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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