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特朗普採取高壓手段,為這場抗議運動火上澆油。為了讓軍隊參與鎮壓合法化。他作了兩個切割:一是把打砸搶燒分子與和平示威者進行區分,強調自己站在和平示威者一邊,用分化策略拉攏一部分參與者。其次,認定這場運動的主謀是極左翼組織“反法西斯運動”,並將其定義為“恐怖主義組織”,為動用國民警衛隊、正規軍事力量鎮壓作了法律鋪墊。
第二,利用宗教因素安撫民眾,但效果不佳。在特朗普兩次躲進白宮地堡之後,他執意來到白宮附近的教堂,手拿《聖經》讓記者擺拍,展示自己硬漢形象,遭到主教的抨擊,認為是“對宗教的褻瀆”。雖然特朗普一直聲稱自己是“天選之子”,但在教義面前沒有體現出應有的寬容精神,相反卻要求各州迅速採取一切可以動用的軍事手段盡快平暴,否則就是“蠢貨”,只能坐等那些“下等人”搶劫。
在2016年的大選中,特朗普自詡為非建制的代表,但他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貴族,對民間疾苦基本無感,這就造成了他的角色衝突。譬如在新冠病毒肆虐的時候,NBA球員獲得了優先檢測機會,對此特朗普脫口而出:“或許這就是人生”。三年多來,他給人的感覺是站在白人至上主義一邊,漠視少數族裔的權利,甚至公開嘲笑國會內民主黨“女四人幫”,將其貼上極左的標簽。特朗普心裡很清楚,他的基本盤還是老白男,這部分人怎麼都不能得罪。正像西方一位學者所言,“特朗普是美國有史以來首位只把自己當成一部分人的國家元首,他不再是所有美國人總統,特朗普只關注白種人,而這些選民群體在11月的大選中將為他的連任竭盡全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