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入境管控方面,美國在3月“不打招呼”就針對歐洲26國發布旅行禁令。旅行禁令讓歐洲航空運營商猝不及防、遭受損失,這一單方面舉措也招致歐盟委員會抗議。
在疫苗研發方面,美國先是試圖向德國一家藥企出巨資要求獲得疫苗“專有權”,後又從法國一家藥企那裡獲得疫苗“優先權”,這都招致歐盟強烈抵制。此外,美國又缺席歐盟發起的旨在服務於疫苗研發和分配的國際認捐大會。歐洲媒體就此埋怨說,這“表明歐洲在美國眼中的渺小”,“美國優先可能導致跨大西洋疫苗競賽”。
在配合世衛方面,美國不顧歐洲盟友及國際社會反對,執意將疫情責任甩給世衛組織,甚至“斷供”。歐盟多次強調對世衛組織領導國際社會抗擊疫情的支持。與美國相反,歐洲主要大國均在美國“斷供”後表示向世衛組織增加資助。
如此多的分歧,難怪法國《費加羅報》犀利地指出,疫情暴發以來,美國熱衷於單邊行動且無視歐洲盟友,使持續70年之久的跨大西洋盟友關係陷入“昏迷”。
為何面對威脅人類生命的共同挑戰時,美國成了“損友”?想必這是很多歐洲人內心的困惑。
美國疫情防控自身難保而又屢屢作出無視盟友利益之舉,很自然地讓歐洲對美國履行對盟友責任的意願和能力產生深深的懷疑。
這種懷疑情緒已有民間基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