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注意的是,由於俄羅斯和中國對烏克蘭、克里米亞、香港和新疆的政策,華盛頓對它們的全球策略和制裁導致它們深化合作,不僅是為了抵禦美國的挑戰和壓力,而且是為了削弱美國在世界上的影響力。
正是在這一背景下,俄羅斯“入侵”烏克蘭,結束了後冷戰時代,開創了地緣政治影響尚未明確的世界新秩序。儘管俄羅斯“入侵”烏克蘭和採取戰爭策略應該受到譴責,但以美國為首的北約一直在奉行針對俄羅斯的政策,目的是在軍事和經濟上擊敗俄羅斯並將其趕出西方文明。然而,美國呼籲國際社會制裁俄羅斯,卻沒有得到包括阿拉伯國家在內的許多國家的回應。
顯然華盛頓的政治口頭禪是,烏克蘭戰爭是“民主對抗專制”的戰爭,這是一種簡化主義戰略。這場戰爭超越了民主與專制的鴻溝。隨著許多國家拒絕加入美歐政治潮流,美國的全球地位正受到影響。圍繞烏克蘭問題的全球分歧遠未達到冷戰時期東西方分裂的程度。
抓住機遇 謀求最大利益
相應的,自俄烏戰爭爆發以來,阿拉伯領導人一直小心翼翼地在一邊是北約國家、另一邊是俄羅斯和中國之間走鋼絲。重要的是,以沙特王儲為首的海灣阿拉伯國家領導人看到了危機帶來的機遇及其全球影響,華盛頓重新將海灣國家視為戰略地區的做法體現了這一點。
更具體地說,如果阿拉伯國家不爆發讓阿拉伯保守派與阿拉伯民族主義者為敵的冷戰,沙特王儲穆罕默德·本·薩勒曼顯然正試圖承擔阿拉伯世界的領導角色。事實上,接待拜登並召開吉達安全與發展峰會的本質就是使自己成為新的阿拉伯領導人合法化,恢復阿拉伯的團結和獨立於大國聯盟的全球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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