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環保和氣候變化作為拜登政府外交重點,美國也希望一方面墨西哥積極配合其推進氣候變化談判,另一方面充分利用墨潛在鋰資源,推動美國資本控制下的新能源汽車產業。
美國“新門羅主義”將加劇美拉分歧
儘管美在諸多議題上對墨西哥及拉美國家有著巨大需求和強烈期待,但自1823年美發表“門羅宣言”以來,美國長期視拉美為自己“後院”,在防範域外大國涉足的同時,卻以傲慢、強硬和不平等的態度對待拉美各國。從19世紀把中美洲國家變成產業單一、生產力水平低下的“香蕉共和國”,到冷戰時期將拉美作為抗衡前蘇聯的前線,到冷戰後將拉美作為新自由主義的“試驗田”,更別提1973年支持皮諾切特發動軍事政變推翻民選的阿連德政府,1982年公開入侵格林納達,1989年入侵巴拿馬公開抓走時任領導人諾列加。所以,墨西哥總統洛佩斯在美墨總統會見之前,當面對拜登說,“是時候結束美國對拉美—加勒比的遺忘、拋棄和鄙視了”。
即使奧巴馬政府時任國務卿克里曾宣布“門羅主義”已經終結,但美國對拉美在態度上仍然是“不叫門羅主義的門羅主義”。這種“新門羅主義”儘管表面上是美願意平等對待拉美夥伴,但實際上美國絲毫沒有尊重拉美的利益和意願,相反依然把拉美作為“需要時用之、不用時棄之”的棋子和工具。
拉美國家經濟社會發展急需大量的投資和貿易機會,但是美國動輒對巴西、墨西哥的鐵鋁徵稅,對巴西的棉花、橙汁實施貿易制裁。特朗普時期推出西半球經濟增長計劃,拜登時期推出美洲繁榮夥伴計劃,但這些“大餅”看似天花亂墜,但最終並沒有給拉美帶來所期待的投資和貿易。新冠疫情初始,拉美急需疫苗,美國承諾提供3000萬劑,但半年之後才有少量疫苗姗姗來遲,真正救急的還是中國和俄羅斯提供的疫苗。美國的“口惠而實不至”已經讓拉美國家看穿其“先已後人”的自私本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