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兩岸適度衝突符合美國利益,賴清德沒有改善兩岸關係的外部壓力。當今世界的主要問題是美國強拉中國競爭。現在看,中美競爭將持續相當長的時間,中美競爭越激烈,美國就越需要“台灣牌”,一個與大陸適度對立衝突的台灣是美國需要的,也是美國要著力塑造的,所謂“中美共管‘台獨’”,時機未到,更不現實。4月2日,中美元首通話,拜登在原來“四不一無意”的基礎上,又對中國保證:美方不尋求進行“新冷戰”,不尋求改變中國體制,不尋求通過強化同盟關係反對中國,不支持“台獨”,不尋求遏制中國發展,不尋求同中國“脫鉤”,無意同中國發生衝突的“六不一無意”。然而,拜登轉身就同日本簽了70項防務合作協定,拉日本進AUKUS,組建美日菲同盟,美國副國務卿坎貝爾首次將AUKUS與台灣海峽連接,美國國家安全顧問沙利文說“台海有事”永遠不會出現。現在,拜登忙於11月份的選舉,當然不希望賴清德引起兩岸衝突,但是,在美國國內政治的牽引下,拜登更需要通過打壓中國來顯示他外交強硬,而適度支持“台獨”,打“台灣牌”,是最好的途徑。拜登要的是一個會主動配合他打“台灣牌”的“反中抗中”的賴清德,而不是一個盲目衝撞大陸或主動與大陸修好的賴清德。
三是“務實‘台獨’工作者”的本性,賴清德沒有開啟兩岸交流的自覺。賴清德曾為他是“台獨金孫”而沾沾自喜,是第一個在議場宣示自己是“務實‘台獨’工作者”的“台獨”分子。2019年賴清德跳出來挑戰蔡英文的連任資格,就是認為蔡英文的“台獨”路線都是嘴上功夫,深“綠”“台獨”都極為不滿,他站出來就是要走一條更徹底的、讓深“綠”更為滿意的“台獨”路線。這次,賴清德依靠“綠營”基本盤終於選上了,他怎麼能走一條讓投票給他的“綠營”不滿意的路線呢?何況,要上兩岸的桌就必須放棄“台獨”黨綱,承認“九二共識”,這種翻“台獨”祖宗牌位的事,賴清德當然是既不願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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