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超級選舉年”可能令多國經濟政策不確定性出現共振,給地區乃至全球經濟貿易走勢帶來負面溢出效應。據媒體不完全統計,全球今年有70多個國家和地區舉行重要選舉。以美國為例,民主、共和兩黨總統候選人的經貿和產業政策取向並不一致,將給世界經濟帶來不同的影響。
高盛經濟學家預計,如果共和黨總統候選人特朗普再次當選總統,其加征關稅的計劃將使歐元區GDP下降1%。國際航運公會負責人表示,美國日益高漲的經濟民族主義可能破壞世界貿易,航運界普遍擔心保護主義卷土重來。
第三,地緣政治緊張局勢延宕,成為地區乃至全球發展的中長期制約因素。烏克蘭危機升級進入第三年,巴以衝突風險持續外溢……英國經濟學人智庫6月發布報告說,全球地緣政治環境的特點是競爭和衝突日益加劇,地緣政治可能衝擊現有國際經濟秩序。
第四,與貨幣政策相關的市場動蕩風險加劇。《日本經濟新聞》認為,日經指數8月初暴跌給市場敲響警鐘,與暴跌相關的“日元套利交易”活動是過去30年來第三次達到峰值,前兩次分別在1998年和2007年,被認為與東南亞金融危機和雷曼危機前後的市場動蕩有關。
展望下半年,美國大西洋理事會地緣經濟中心主任喬希·利普斯基認為,雖然美國乃至世界經濟不一定會陷入衰退,但世界需要為金融市場劇烈動蕩做好準備。
變革:為世界經濟“穩”與“進”注入動能
“我們要防止世界陷入長期的增長乏力期,推動中期增長需要明智的改革。”IMF總裁格奧爾基耶娃7月下旬就世界經濟形勢撰文指出,世界各國需要提高生產率以促進包容性增長,制定以人為本的財政政策,建立強大的全球金融安全網,通過共同努力建設繁榮和公平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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