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仲強調,更重要的是,實兵操演中的對抗訓練,乍看之下是紅軍擔任假想敵攻擊防衛的藍軍,但其核心精神是“受訓者互為假設敵,在導演機構的統一組織協調下,以虛擬攻防作戰的方式所進行的實戰化訓練”。換言之,若演習設定與統裁部狀況下達能掌握核心精神,可讓名義上的紅軍在模擬攻擊時,同步演練對遭大陸佔領之重要據點的奪回作戰;防衛軍也可以在對抗過程與事後的交流中,瞭解防衛計劃可能的問題並考核部隊的表現。
揭仲認為,畢竟在防衛作戰中,部隊在戰術上不可能完全衹有守勢作為,也包括不少、甚至是關鍵性的攻擊行動。
揭仲表示,若“以真實模擬想定進行驗證”就可取代“對抗訓練”,使訓練實戰化,那為何各主要強國仍十分重視“對抗訓練”、甚至花費巨資採購各種設備來增加仿真度﹖又為何在軍方《教戰總則》第14條“軍隊訓練”中,強調除“以實人、實物、實時、實地、實情、實作”外,還要“採對抗方式勤訓苦練”,方能達到“超敵勝敵”之目標?因此,依照軍方《教戰總則》的標準,今年漢光演習取消實兵對抗訓練,在“實戰化訓練”上確實有“為德不卒”、甚至是“功虧一簣”之憾。
揭仲也指出,在台灣地狹人稠、軍方地面部隊對抗訓練原就不足的狀況下,漢光演習可說是年度內,軍方唯一可以大陸武力攻台為場景,實施中等規模地面部隊對抗訓練的機會,是陸軍“長青操演”無法取代的;若僅因為以往的操演方式被批評為“預校太多”、“照本宣科意味太濃”就取消,難脫“因噎廢食”之嫌。
在今年應該已來不及恢復對抗訓練的情況下,揭仲建議明年的漢光實兵操演中,可在今年“連續性狀況誘導”、“夜戰”、“實地進行”、“聯動性”之基礎下,挑選少數重點演練項目或單位,指導實施“無劇本”實兵對抗訓練,方能真正符合“實戰化訓練”的要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