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重新成為俄西對峙的前沿,意味著美國將不得不加強其在歐洲的軍事政治存在。
歐洲也在呼喚美國回返,“你得盡你的盟主義務”。美國原來準備把主要軍事力量轉向亞太,他搞“亞太再平衡”首要一條就是拉幫結夥,搞軍事同盟,軍事優先、加強軍事部署。現在看來,不可能不受到歐洲事態發展的牽制。
美國人擔心亞太地區的盟友和准盟友對其失去信心,馬上表態講,其重返亞太戰略絕對不會動搖。但是,包括國外的一些分析家都認為,美國難以兩端兼顧,轉向亞太有可能成為“爛尾工程”。
在此情況下,北約野心勃勃的全球干預戰略也不得不向歐洲收縮,其介入中亞、東亞事務的能力和意志都會有所下降。也就是說,美國對中國進行戰略圍堵的能力有可能下降,中國面臨的霸權壓力有可能減輕。
在受到西方大國抹黑孤立、威逼打壓,國際處境特別是西部安全環境大幅惡化的情況下,俄羅斯必須借助戰略利益、戰略理念廣泛相近同時又蓬勃發展的大國中國來平衡西方的壓力。
另外,這場危機幾乎把世界主要國都捲入了,而中國不是當事方,相對超脫。因此,各方都在看中國怎麼做,都希望中國站在他們一邊。這就給中國外交運籌提出了很高的要求。搞好了,中國可以提高國際地位、增強國際話語權。因此可以說,如何應對這場危機,對中國的外交智慧是種考驗。
總之,烏克蘭危機很可能給中國帶來又一個10年的“戰略寬鬆期”。至於能否成為中國的“戰略機遇期”,則要看我們能否準確把握、有效利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