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評社北京9月25日電/近年來,在多輪量化寬鬆貨幣政策(QE)的刺激下,美國經濟逐步走出金融危機,但復甦進程十分緩慢,導致勞動生產率上升幅度很小。考慮到前期工資下降幅度小,勞動生產率需要“補跌”,目前工資上升幅度更是小於勞動生產率上升幅度,這也是今年以來美國失業率下降,但時薪增速持續疲軟的主要原因。據美國商務部數據,雇員報酬在美國個人總收入中占比超過60%,這意味著時薪增速低迷將直接制約個人收入及消費支出增加,從而限制內需擴張和通脹回暖。
由於內需長期不振,美國經濟對世界經濟增長的帶動作用明顯減弱。根據世界銀行統計數據,按照2010年美元不變價計算,美國經濟2011年、2012年、2013年、2014年、2015年、2016年對世界經濟增長的貢獻率分別為11.8%、20.4%、15.2%、19.6%、21.9%、13.0%。
得益於世界經濟的持續復甦,特別是北美、亞洲新興國家的機電設備、汽車等進口增加,近3年來日本汽車、機械、電子零部件等產品出口增加,拉動了日本經濟回升。加之“安倍三支箭”後的多維金融寬鬆和財政刺激,即央行大量收購國債向市場投放資金,控制國債率達到40.3%,截至今年6月份資金投放量達到GDP的80%,總量相當於2012年底安倍執政初期的2.7倍,並施行負利率政策等,日本經濟開始低速回升,GDP實質增長率從2014年的0.3%回升到2015年的1.1%和2016年的1.0%。今年一季度GDP環比增長0.5%,折合年利率為2.2%。二季度環比增加0.6%,年化增長率達到2.5%。但2012年日本央行提出的2年內實現物價上漲2%,徹底擺脫通縮的局面並未出現,這一目標已被推遲到2018年以後。
雖然日本經濟有所回升,但不確定性仍較明顯。一是人口老齡化發展迅速,勞動力資源制約因素凸顯。二是進出口量、貨幣匯率等對日本經濟影響嚴重,世界經濟形勢的任何風吹草動都令日本敏感異常。三是2020年東京奧運會之後,資本、人口向大城市集中造成的地方凋敝將不可避免,奧運對經濟拉動作用也將被抵消。
(來源:中國經濟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