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對朴槿惠總統的國家安全室長金章洙(Kim Chang-soo)要求美國監督日本在行使集體自衛權時,在未獲得韓國准許下而不能讓日本軍隊踏入韓國領地的表態感到失望的原因,因為金章洙的這一表態相當於“事實上”接受了日本軍事擴大化的角色。
有人說,韓國既沒有干涉日本動用自身主權權利的空間,也沒有可以影響美日之間協定的外交手段。這些現實主義者可能是對的,韓國人或許要對於他們能在這件事情上傳達最小的要求就應該感到滿足了。
但問題在於,韓國這種被動的位置會讓美韓聯盟關係次居於美日聯盟關係之下。而更為重要的問題在於,韓國在過渡依賴美國的局面之下——不管是應對來自朝鮮威脅的戰時軍事控制與國家安全問題,還是應對現在可能出現的日軍侵入朝鮮半島的問題——缺乏獨立的戰略思考。
大多數韓國人都想知道韓國政府是不是有意願和能力,通過恢復朝韓綁交正常化並在中美緊張的外交關係上游刃有餘來讓韓國成為一個在區域安全中的自變量而非變量。
韓國是一個小國,它被比它的大得多的、強的多的國家所包圍。韓國的生存之道是要通過獨立自主的、有遠見的而非依賴性的、臨時性的國家戰略來應對這種局面。韓國人只能希望他的政府屬於前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