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美國在這些國家展開的空襲、聯合特別行動和其它反恐策略持續增多,但發生在這些國家——從西非的尼日利亞到東非的索馬里——的暴力行徑卻愈發糟糕。通過在非洲採取武力行動並不能解決眾多極端團體出現的根本原因。
拿索馬里來說,美國在這個飽受戰爭破壞國家投入的軍警花費超過7200萬美元,其中包括武器供給、軍事訓練和和地面戰略支持的費用。但據媒體報道,在索馬里首都摩加迪亞的青年黨只用20多美元和一部手機就可以招納無業青年入黨。
在索馬里,每五個孩子就有一個在5歲前死亡,我們能夠也必須做的更好——特別考慮到發生在2010至2012年期間的饑荒殺死了25萬索馬里人。如果我們真的想削減索馬里和埃塞俄比亞內極端分子的招納人數,我們就需要採用其它可持續發展的方法來解決問題。
喀麥隆是另一個例子。當我在2011年還在國會工作的時候,我們幫助喀麥隆政府啟動了一項抗瘧疾運動。我們向喀麥隆運送了具有殺蟲功能的蚊帳,每一個蚊賬成本約在10美元。2014年,美國對喀麥隆的軍警援助達到近150萬美元,同時還有700萬美元的軍售。總計850萬美元的援助資金可以為喀麥隆提供近85萬個蚊帳。如果真的要救援喀麥隆的生命的話,把錢花在蚊帳上要比把錢花在炸彈上好的多。
進一步說,非洲大陸需要與國際社會展開合作來處理各自國家所面臨的安全威脅——無論這些威脅是有關食物、水、資源或者恐怖組織。但問題就在於,非洲大陸應該如何與國際社會來合作。
本周二,奧巴馬在華盛頓舉行的美非領袖峰會上表示像可口可樂和萬豪酒店這樣的跨國企業會更多的投資非洲,但這並不會直接或迅速地幫助摩加迪休或北尼日利亞邊境地區的貧窮人士和失業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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