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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堅先生的臥室墻上掛著两幅照片,其中一幅是他與妻子的合照。(中評社 徐夢溪攝) |
憶台灣光復 哀今日青年
抗日戰爭勝利,日本投降後,鄭堅因為“懂閩南話”,跟隨義勇軍返回台灣參與光復後的建設與社會服務工作。在鄭堅記憶中,日本殖民台灣時,禁止台灣民眾供奉祖先牌位,逼迫他們改信日本神明。“台灣一光復,百姓們馬上擺出之前藏起來的牌位,慶祝光復。”
與此同時,台灣社會掀起一場學習國語熱潮。“當時,誰多懂幾句國語,誰就是老師,”於是,鄭堅 “被拉到彰化女中,做起了語文教員”。他回憶道,“最先學的就是‘我是中國人’和‘我是台灣人’,當時甚至還有大學教員來學習國語”。他曾在新北市新店鎮的社會服務隊成立大會上做演講,因為是“從祖國來的代表參加,受到了熱烈歡迎”。
鄭堅先生還提到美國國務院編撰的《中美關係》白皮書,其中描繪道,“台灣人民受異族管轄達五十年,因之歡迎中國解放。於日本占領期中,台灣人民最大的希望為重歸祖國”。他說,連美國人都認為台灣是被日本占領,願意回到祖國懷抱。
鄭堅在台灣做語文教員時聽說,日本戰敗時,有女學生回家問祖父,“我們亡國了嗎?”祖父用煙杆敲了下女學生的腦袋,然後糾正她,“是我們中國人打贏了”。他為在李登輝和陳水扁“去中國化”下受教育的年輕人感到悲傷,認為連日本首相安倍都不得不承認的殖民統治的歷史事實,卻在前段時間的反課綱運動中,被台灣青少年藐視,可見“去中國化運動”讓年輕人糊塗。“現在也需要有人敲年輕人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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