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常識性的槍支管制措施能否發揮其作用呢?我多次強調過,這些措施可能有效,但是我們要面對現實。有很多槍已經在市面上流通,任何人都可以擁有這些槍支。加州有一個“禁止攻擊性武器”的法案,然而理論上,這裡面有一個漏洞,從而導致了聖貝納迪諾槍擊事件的發生。在該事件裡面,軍事化的突擊步槍顯然是可以合法買賣的。
什麼方法可能防止這些襲擊呢?唐納德•特朗普(Donald Trump)希望增加對所有清真寺的監視,但除了該建議所涉及的憲法問題,沒有跡象表明它會給聖貝納迪諾帶來哪些不一樣。國家安全局建立了監聽所有美國國內電話記錄的項目——這個項目在前段時間結束了。多年來,這個項目建立的目的是揭露一個個恐怖陰謀,然而,顯然這個項目是失敗的,如果繼續保留是無用的。
在聖貝納迪諾事件里,馬利克的簽證問題可能會引起公眾的質疑,出生於巴基斯坦的馬利克作為法魯克的未婚妻持簽證來到美國。但法魯克是一名出生在芝加哥的美國公民。
事實上,“自我極端化”從定義上來看是一個內部的過程。它不需要與已知的恐怖分子嫌疑人進行交流,它可以發生在任何時間地點而不向外發出可疑的信號。
伊斯蘭國家存在的“哈里發”顯然是對一個潛在的恐怖分子的鼓舞,如果它消失了,可能恐怖主義的威脅就會最終消失。奧巴馬“摧毀伊斯蘭國”的計劃是謹慎、緩慢和不確定的。但有一件事是可以確定的,我還沒有收到任何來自他的批評者們對這個計劃的質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