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意外地看到左翼領導人,特別是英國反對黨工黨領袖的傑瑞米•科爾賓(Jeremy Corbyn)牢牢得控制住了更溫和的主流政黨。
在大多數情況下,迄今為止,這些被選舉出來的人還是在現有的政治體系內“活動”。一些更激進的團體,如法國極右翼女領導人瑪麗娜•勒龐(Marine Le Pen),她的表現低於許多人的預期。(畢竟,法國是一個在近代歷史上曾被納粹占領過的國家。)
可能事情並不總是這樣。如今,歐洲的移民危機進一步加劇了社會的不滿情緒,歐洲各國的社會體制可能正走向極端,也許獨裁主義在歐洲會變得更加普遍。畢竟,20世紀90年代俄羅斯發生的混亂,為普京的崛起提供了必不可少的條件。
一些歐洲專家已經開始談論獨裁主義的抬頭,尤其是在前東歐集團國家中的共產主義國家裡。匈牙利已經看到了歐爾班(Viktor Orban)和他的極右黨派“為了更好的匈牙利”(JOBBIK)。波蘭也已經看到了類似的現象,而這個月的在斯洛伐克的選舉中我們看到了極右翼政黨人民黨比預期好得多的表現。
與特朗普一樣,這些領導人都是民族主義者,奉行孤立主義。他們反對全球化,特別是反移民。
這時候,政治制度變得非常重要。在英國,議會制度通常使那些邊緣政黨——如“反泛歐主義”的英國獨立黨——幾乎完全退出選舉事務。(儘管蘇格蘭民族黨的崛起,控制了現在大部分蘇格蘭議會的席位,這可能是這一趨勢的另一標誌)。
但在德國,一個根據比例代表制建立的政治體制意味著一個激進的特朗普式的人物可以以一小部分選票(大概25%)主導德國政壇。在1930年代,阿道夫•希特勒和納粹就是利用這樣一個機制來控制整個國家的。
美國不是德國魏瑪,唐納德•特朗普也不是希特勒。但從美國的創始者們和美國的政治體制等方面來看,比“唐納德”還要“糟糕”的政治家都能“存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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