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表現在,在回歸以前至今,香港銀行業的美元、港元存款,都一直超過美元、港元貸款。這說明錢找不到出路,因為銀行主要投資、借貸的對象在香港。到內地發展,涉及內地外匯管制的問題。
所以一方面香港本地的產業結構轉型存在很大的局限性,本地經濟缺乏新的增長點和動力,經濟水平差不多是徘徊。
世界重心大轉移深度影響香港 與內地的相互影響力發生互換
另一方面,內地經過前幾十年的高速發展,經濟實力以及綜合國力已經大大變化。周八駿指出:
第一,在加入世貿以後,全方位對外開放,香港不再是唯一的內地和世界經濟的窗口和橋樑,當然還是主要的窗口和橋樑。
第二,內地經濟實力提高,內地沿海地區先富起來的群體,通過CEPA、個人游等方式,企業和個人都紛紛進入了香港,個人到香港游,改變了過去香港居民和內地居民之間貧富的差距。現在倒過來,內地先富起來的群體——內地沿海有2億人口,假設有5%,即1000萬人,擁有到香港來購買的實力,這就超過了香港本地的人口總和。
第三,更重要的是,如今整個世界的重心發生了500年以來的第一次大轉移,過去500年世界無論怎麼變,無論一戰、二戰,無論19世紀英國是世界霸權還是20世紀美國是世界霸權,世界的重心都在西方。但是新世紀以來,世界重心開始向亞洲轉移,而中國處於亞洲的中心,這樣香港的位置就發生了變化,它在經濟上越來越需要依靠內地,但它歷史的傳統形成的是對西方的高度依賴和開放,特別政治上受西方很深的影響,出現了兩邊開放的不對稱,對內地經濟市場越來越依賴、越來越需要,相比較對西方經濟的依賴性在下降,但在政治上依然受西方的影響,而對內地的政治產生抗拒。
這樣一來,香港在過去97年以前,對內地的重要性,97年以後就顯得下降了。反過來,內地對香港的重要性、影響力,跟過去比大大上升,所以出現了位置的互換。”
香港要重新認識自己的位置
周八駿強調,一帶一路戰略提供了機遇,就要看香港怎麼抓住這個機遇;關鍵就是香港要重新認識自己的位置,也可以說這是最大的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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