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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特區政府中央政策組首席顧問邵善波。(中評社 蘭忠偉攝) |
北京大學港澳研究中心副主任陳端洪坦言,香港的選舉,包括街頭政治,像厄尼斯女神一樣,政治體制難題既要把人的意志調動、激發出來,體制安排上激發出來,也要讓政治上的“懶人”變得勤快起來,讓他們為政治權利、為政治財富奮鬥。
“‘一國兩制’是必要的,我們需要正確看待‘一國兩制’,但也要積極通過制度化或者非制度化的措施,通過共治的辦法消除差異。不能過分強調自治、分治,而沒有在分治的同時找到共治的平台。香港跟內地的融合,這是我們要做的。”中國人民大學港澳台研究中心副主任王英津說。
上海大學港澳台法律研究中心主任徐靜琳談到,在2014年“8.31”事件中,全國人大常委會的決定,為選舉的關鍵時刻起了決定性的作用;2016年的主動釋法,也彰顯了中央行使管治權的憲制權利。根據香港發展具體情況,中央要果斷,該出手時候要出手,發揮憲制權利的作用。另一方面我們的媒體與宣傳部門,要營造強化中央行使香港政改和政治發展主導權和決定權的影響力,要營造一個高度遵守和執行中央決定的法治環境。
中評智庫基金會董事、中評社副社長王平表示,“一國兩制”與當年的“改革開放”,有一個非常相像的地方,那就是“摸著石頭過河”,理論滯後在相當長的一個時期內是一種常態。同時也有一個根本不同的地方,那就是“改革開放”有著明確的方向和目標,不管前面有多少深坑暗流,方向是清晰而明確的,那就是眼睛緊盯著當今世界最高水平,追求的目標是“四個現代化”;而香港實踐“一國兩制”由於沒有參照物,長期以來都是沒有方向標,出現探索的多向性在所難免。王平認為,正是方向的不明確甚至是長期缺失,才導致了今日香港的思想混亂,包括“港獨”思潮的出現。香港回歸20年出現了當今的局面,或者需要另外一個20年來塑造一個有利於民族復興的香港。如果放任,香港很難成為中華民族復興的助力;如果不願意放任,就需要全面介入。
復旦大學港台行政研究中心主任周帆說到,“港獨”這個詞應該有區分概念,有人有“港獨”意識,有人有“港獨”主張,有的人為了追求“香港獨立”目標採取運動,需要對它們進行區分。在用“港獨”詞的時候要嚴謹,若擴大化,未來在處理“港獨”問題上並沒有好處。
香港民主思路前總幹事袁彌昌認為,香港管治問題在回歸後已經呈現出社會-經濟主導的趨勢,在近年更是隨著陸港矛盾加劇、社交網絡的興起和因應世界政治潮流,逐漸轉移到社會-文化主導。對香港的分析與理解可以分為經濟-政治-政治經濟-社會、經濟-社會、文化五個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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