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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門入口處的存衣區在會前會後都有大批代表排隊存取衣服(中評社 束沐攝) |
首先要介紹的是進入東大門兩側的存衣區。眾所周知,每年三月北京乍暖還寒,大多數代表們都身著大衣禦寒,所以,當他們進入開著暖氣的大會堂後寄存大衣,以及在散會後取出大衣變成了他們的“規定動作”。由於代表人數眾多,而存衣區工作人員只有十幾名,存取號碼牌與衣物的時間快則半分鐘,長則一兩分鐘,故他們排隊等待時記者們便可“見縫插針”迎上前去。對於高官們來說,反正也是等,為何不回答兩句呢?
其次要介紹的是一條有跡可循的路線。大會堂一層出口眾多,但左右(南北)兩側頂頭的出口是在會議間隙最容易遇見高官的出口,這是因為這兩個出口離大會堂一樓的衛生間最近。全體會議時間普遍較長,再加上50年代建成的大會堂座椅狹窄,不少代表和列席人員都會在中途離席去衛生間,然後就從南北兩側的走廊步行至分別設置在東大廳南北兩側的茶水區。所以,這兩翼便成為記者們的“狩獵區”。
接著要介紹的就是上文提到的茶水區以及緊挨東大廳牆壁的長椅。全體會議時,東大廳作為與會者進出大會堂看台的必由之路,都會擺放幾十張圓桌供歇息,不過這裡早已成為記者們的“根據地”和前線指揮部,桌椅上都放滿了記者們的電腦、背包和各種器材。所以,會間出來休息的代表和列席人員們只好站著飲茶喝水,或者在位置不多的長椅上小坐。正因為此,部級領導們三三兩兩地站在茶水區附近喝茶聊天、寒暄敘舊,便成為“兩會”期間的一道特殊風景線。此時,記者們就知道,機會來了。
最後,需要指出的是,找到正確的“狩獵區”和路線固然重要,更加重要、也是更基礎性的方法還體現在以下三個要件:眼力、踱步、問題。一是眼力,也就是對正副部級官員面孔的熟識程度,再不濟也要對高級領導幹部的姓名及其領域要有所了解,即便認不出臉,也能通過其胸前名牌上的小小的姓名字樣,立刻轉換為其個人信息。當然,反射弧越長,採訪成功率也就越低。
二是踱步,也就是不能僅僅“守株待兔”,還要習慣於四處“溜達”。尤其是當媒體人力不足的時候,以蹲點方式“捕獲”高官們的效率就會出現斷崖式下跌。多踱步,就要求記者要在大會堂出入口、衛生間門外、茶水區等“熱點”區域反覆溜達,實時掌控離席代表與列席人員的主要分布動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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