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蔡東杰指出,美國在東線採取輻軸方式,可以在有限義務之下維持次要防線力量。可是從2012年之後,美國開始企圖將戰略重心從西線轉向東線,只是在過程中,美國遇到了困難抉擇,“是否需要成立所謂的‘亞洲版北約’的問題”。
蔡東杰說,如果美國將東線戰略比照過去應對俄國的方式,必須在亞洲地區組織大同盟因應新的戰略方向,問題在於,美國當前的能力是否允許在東線再次成立大型的戰略同盟?看起來有些困難,除非美國願意減少在北約的資源投入,但美國已在北約投入太多,難以放棄其既得利益。
他提到,當美國不願減持在北約的主導權,就不容易騰出餘裕在亞洲成立大型同盟,所以,對美國來說,最好的方式仍以經營北約為主,並將一部分北約的力量延伸到東線,美國就可以突破兩難,這是折中的辦法。
不過,蔡東杰認為,該辦法說來容易,實際操作起來並不容易,畢竟歐洲與東亞的地緣距離很遙遠,只能把東亞國家叫到北約開會,但北約的戰略力量要實質延伸到東亞,確有相當程度的挑戰,想像中可以自我滿足,但實務上是很大的問題,北約的戰略力量具體上要如何投射到亞洲?有很多困難待突破,所以北約囊括到亞洲,某方面而言是美國“鴕鳥式”的觀點。
從歐洲的盤算來看,蔡東杰說,最近可以發現,很多歐洲國家開始對亞洲有興趣,可是出發點與美國不同。雖然近年歐洲也有地緣政治風險的意識,但坦白說,歐洲與中國的地理位置距離遙遠,因此所謂“中國威脅論”對歐洲很難成為真正的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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