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與純粹兩岸經濟合作不同,台灣的國際參與是個政治議題,特別是主權國家政府參與的國際組織和機制。台灣如果要擴大地區參與必須由兩岸進行政治對話,作出政治安排。而且,只有兩岸真正實現和平統一,台灣的國際參與問題才能完全解決。在兩岸關係和平發展時期,兩岸也可以通過政治對話,作出一定的政治安排,推動台灣的某些國際參與。台灣當局和領導人反覆表示,先經後政,不觸碰政治議題,至少在擴大地區參與的問題上已經自我設限,沒有與大陸的善意相向而行。”
而且,俞新天也表示,台灣當局不敢建立兩岸涉外合作機制。即使台灣有意參與地區合作機制,兩岸之間也沒有公開的正式的機制來討論這一議題,各種私下管道聲音不一,往往造成混亂。2013年在上海召開的兩岸和平論壇上,紅藍綠智庫達成了十點共識,其中之一是建立兩岸涉外對話合作機制。但是,台灣當局不願和不敢建立機制。
此外,她也指出,台灣當局的“親美友日和中”的優先順序限制了政策選擇。台灣領導人的親美恐美情感強烈。在台灣參加國際民航組織時,台灣不與大陸直接對話,而要美國向大陸施壓,這種做法實在匪夷所思。此次,大陸邀請台灣參加亞投行,本是擴大台灣參加地區機制的好機會,可能為台灣帶來巨大利益,但台灣當局顧及美國壓力拒絕了機會。
另外,她也說,台灣當局面對內部歧見軟弱無力,不能引領民意、反服貿風潮一方面對兩岸關係造成損害,另一方面也重創台灣的開放形象,將會影響台灣參與地區合作機制。台灣當局面對內部歧見軟弱無力,不能引導民意,也有一定責任。她說,“台灣社會包括精英與民眾,儘管主流民意贊成兩岸關係和平發展,但社會與論誤區多多,不斷侵蝕兩岸和平發展的基礎。”
從台灣擴大國際參與特別是地區合作機制的角度觀察,主要的認知誤區有,第一,對大陸有安全恐懼,非理性因素占據上風。今年爆發的反服貿風潮即一實例。許多參與者根本不了解服貿協議的內容,就認為大陸將“搞垮”台灣服務業。有些別有用心者煽動說,大陸將控制台灣的經濟,進而改變台灣的民主制度和生活方式,使台灣民眾和青年對大陸的恐懼有增無減。當非理性因素占據上風時,理性分析難以說服他們。正如一位台南企業家所說的,大陸要親台灣一口,而台灣人卻認為是要咬一口。在這種情況下,大陸即使施放善意,那些台灣人也不會伸出擁抱的臂膀,只會伸出拒絕的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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