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w•布什(George W. Bush)對9/11事件的反應,以及由此引發的公眾對恐怖主義的強烈關注,是一個具有啟發性的比較和對比。儘管布什忽視了歐洲各國政府如何已經在很多方面領先於美國反恐,但他發起了“反恐戰爭”進攻伊拉克,抓住了時機,在打擊恐怖主義的主題下,為他的總統生涯、為美國乃至全世界賦予了一種使命感。相信現在的美國如果不是唐納德•特朗普當總統,而是另一位總統,他也會抓住當前的時機,以類似的方式應對冠狀病毒,努力發揮全球領導作用。
特朗普沒有做過這樣的事,主要是因為他對公共服務或公共利益的自我意識缺乏。一旦他沒能找到一種方法來提高他的自我或形象,他就失去了對抗它的興趣。即使數以萬計的美國人死亡,也不足以引起他的興趣。
外國政府和許多外國公民意識到,特朗普不能等同於美國,除了大流行之外,他們有許多理由希望等待華盛頓的政權更迭。但它們也反映出,什麼樣的政治體系可以讓特朗普當選總統,也可以讓類似的人再次當選。全球領導力不能依賴於支離破碎的國內政治的變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