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道歉是出於真心,他們將擁有真正的治愈之力。而且就算這些道歉並不是由始作俑者,而是由一國或機構作出,真心道歉仍舊能夠為一段關係帶來信任與真誠。道歉能夠幫助避免重蹈覆轍,與此同時,如果道歉還能伴隨著一些對正義的追尋,其將更加有效。例如利比亞,梅加里夫應該承諾與美國進行合作,將襲擊美國領事館的暴徒繩之於法。
二戰後的德國用針對納粹暴行的道歉為整個世界樹立了高聳的標杆,在1970年,時任德國總理的維利.勃蘭特甚至還為在華沙猶太區起義中遭殺害的波蘭猶太人屈膝下跪。
許多任的美國總統,從德懷特.艾森豪爾到喬治.布什,都有對政府當時及過去的行為致歉。在眼下的總統選戰中,米特.羅姆尼就經常指責總統奧巴馬不對美國過去,尤其在中東的作為道歉。在羅姆尼舉出的例子中,奧巴馬在外國觀眾面前批評他前任的行為,聲稱這並不代表美國的價值,但他自己卻不願意使用“道歉”或者“對不起”這兩個單詞。
美國國內類似這種就價值所產生的分歧可能會使得美國人在聽到如利比亞總統作出的這種重要道歉時變得沒那麼敏感,然而在梅加里夫的致辭中他甚至還強調了他的國家將於美國“團結在一起”,以及利比亞的未來將由“克里斯.斯蒂文斯(遇害的美國大使)這樣的人來書寫,而不是那些殺害他的人。”
美國當下的道歉文化有時可能有些過頭,而且想從公眾人物口中蹦出的“對不起”里找到些許誠懇也並不是那麼容易。美國演員約翰·韋恩在一部1949年的西部電影中曾說過,“不道歉、不解釋,這是軟弱的象徵,”然而美國人看起來應該是已經走過了還要遵循這一建議的時代。
因此,謝謝你利比亞,你的道歉得到了接受,而且新的一天也開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