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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學鋒上月視察加多近街一帶了解渠臭問題。 |
某年鼠患肆虐,陳學鋒童年時飼養的烏龜被幾隻老鼠咬死,於是他決定放老鼠籠陷阱“報仇”,生擒後淋滾水碌死牠們,換到動物權益高漲的今日,隨時被指虐待動物;他還記得,當年在家附近有棵樹掛了個蜂巢,當木匠的爸爸用煙薰走蜂群後,便將整個蜂巢摘下來給他嘗鮮。
直至小學四年級,陳家獲政府分配到屬廉租屋的觀龍樓,終於擁有獨立的抽水馬桶,告別“倒夜香”,陳學鋒回想起大堂升降機時,笑言“當時感覺好新奇”。不過,一家五口往更小的200多呎單位裡擠,狹窄的居住條件不比現在的劏房好太多。父母佔用睡房、嫲嫲跟姊姊同睡帆布床,陳學鋒則展開20年的“廳長”生涯,每天早上最遲7、8點“被起床”,“當時身邊好多人都是這樣,否則睡地下”。
訪談間,陳學鋒又透露了鮮為人知的故事。話說當馬姐的嫲嫲早年在內地喪父,其後輾轉來港在漢華做雜工,自此跟陳父認識。陳父有感嫲嫲舉目無親,便索性上契為母子加以照顧,至婚後亦共同生活幾十年。至06年,老人家以105歲高齡過身,才結束這段微妙關係。
沒有半點血緣關係的“嫲嫲”,卻一手湊大了陳學鋒,更疼愛他倆姊弟一輩子。除了生活瑣事的無微不至,他記得嫲嫲總愛拾荒拿汽水罐變賣,為的只是多賺點小錢買麵包給他們吃,“其實不是靠這些錢過活,她只是想多買些吃的給孫兒”。說到這裡,陳學鋒顯得自豪:“所以我好尊敬、好佩服我老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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