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指出,最重要的是,美國需要超越中國這個雖重要但狹隘的問題,闡明一項宏大的戰略願景,來描繪美國旨在幫助實現和保護全球秩序。在這方面,美國掌握著大部分牌,包括全球吸引力、盟友的密集程度、強大的技術能力和軍事實力。面對所有這些明顯的優勢,美國為什麼不利用這些資本呢?他希望美國能在氣候變化、不平等、種族不公、貧困和全球流行病等一系列挑戰中發揮領導作用。
對於用“新冷戰”來形容美中關係是否恰當,白明認為,儘管蘇聯與當今中國有很大不同,仍有重要的歷史和戰略相似之處。至少“冷戰”框架源自有希望的位置,即雙方嘗試管理緊張局勢,避免衝突。
最後白明引用兩位美國戰略家的名言,一句來自保羅·尼采(Paul Nitze):“我們必須帶頭在自由世界建立一個成功運轉的政治和經濟體系。只有在國內外切實肯定我們的基本價值觀,我們才能保持自己的正直,而這正是克里姆林宮設計的真正挫敗之處。”另一句來自喬治·凱南(George Kennan)的:“我們必須有勇氣和自信堅持我們自己對人類社會的方法和觀念。畢竟,在應對蘇聯共產主義這個問題時,我們面臨的最大危險是,我們會讓自己變得像那些我們要應對的人一樣。”
白明說:“不幸的是,美國辜負了凱南和尼采的警告。北京方面再高興不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