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默進一步分析,首先,當前中國經濟的脆弱性使得中國願意與印度、日本等有爭端的國家改善關係,也願意以更多的軟性手法與歐洲處理電動汽車問題。與美國發生貿易爭端,如果特朗普能提出合適的叫價,他們更傾向於願意達成協議,而不傾向於針鋒相對。中國現在不太希望衝突升級,而更多希望維持穩定。
其次,到目前為止,特朗普正式任命的國安團隊的官員在中國問題上態度強硬,不僅是在經濟方面,而且在南海、台灣等問題上也是如此。他們都把中國當作必須遏制的對手。因此中方與特朗普政府之間的關係會有一段艱難期。去年11月舊金山峰會以來美中高層溝通渠道開放且具有建設性的局面可能在特朗普政府下很難看到,其國務卿盧比奧尚在中方的制裁名單上。
第三,特朗普個人對於別國的價值觀、政治體系並不在乎,中國政治體系如何對特朗普與他們達成協議並無任何影響,而不像拜登那樣將美中競爭定位為“民主與威權之爭”。特朗普不在乎這些,“在很多方面,特朗普更感興趣的是讓美國像中國,而不是讓中國像美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