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俄羅斯掌握了基輔出兵頓巴斯的文件,不會等到攻擊俄羅斯本土才出兵,那樣死亡會超過2014年以來,基輔兩度攻打頓巴斯,並且佔領其邊界地帶以長期圍堵和突擊,造成了超過一萬人的死亡。基輔攻打頓巴斯人民遠遠超過俄羅斯特別軍事行動的傷亡。因此,西方與基輔必須透過宣傳戰的扭曲捏造,才能突顯俄羅斯並不存在的暴行。
胡逢瑛解釋,普京當時提出要將烏克蘭“去軍事化和去納粹化”,目的是徹底解決烏克蘭的崇拜納粹符號和班德拉主義的新納粹行為,會有這樣想法在於2014年美國支持基輔發動武裝政變,烏克蘭採取美國組織地方民兵形式組織地方警衛隊,編入烏克蘭各州管理秩序,實則進行黑道幫派形式的軍火生意和地方利益輸送,漸漸不受到基輔中央政府控制。
她表示,地方警衛隊吸收自願者參加,參加者身分往往是失業且具有犯罪行為的極端主義者,他們以崇拜納粹符號和仇視俄羅斯族裔的方式凝聚新納粹意識形態,一旦烏克蘭武裝營形成,他們的槍枝不受到控管,平民不從則遭到凌虐和殺害。地方武裝營背後資金來自於烏克蘭寡頭,這些寡頭背後與有世界猶太裔金融寡頭和美國政府和非政府組織支持。烏克蘭政府根本無法管轄地方武裝營的犯罪行為。
胡逢瑛認為,烏克蘭極端武裝營採取狹持人質、虐待戰俘、攻打平民的行為,完全屬於戰爭法不允許的犯罪行為,基本上是屬於恐怖主義,西方國家是清楚這些規則,仍將恐怖份子的行為編造成俄軍的行為,顛倒情況羅織莫須有罪名,刻意導向俄軍的戰爭犯罪,以作為西方整體向俄羅斯施壓,並且以經濟制裁壓垮俄羅斯國家經濟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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