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盟外交和安全政策高級代表兼歐盟委員會副主席莫蓋里尼(Federica Mogherini)在本週一提出一份討論文件,概述在俄羅斯試圖化解烏克蘭危機的前提下,歐洲如何逐步實現對俄關係正常化。莫蓋里尼雖然重申會在當前維持對俄制裁,但她並未像歐盟此前發出的聲明及官文那樣,在文件中提及如何在俄羅斯升級事端時,加重制裁。她的行動實際上是在引導一個新的方向,而這卻正正向外發放了錯誤的訊息。
當然,外界不乏支持減輕對俄制裁的聲音,認為當前制裁不但沒有停止普京的干預行動,反而對歐盟脆弱的經濟帶來了不良影響。同時,普京身後的新聞媒體也成功利用歐盟制裁,在俄羅斯國內激起了更加強烈的民族主義情緒。
但是,若與之所以要維持當前制裁的理據相比,以上這些理由卻顯得蒼白無力。
首先,有足夠證據表明,對俄制裁已收到成效,普京至少兩次因此收回進犯烏克蘭的舉動:去年5月,在對俄制裁或將擴大的壓力下,俄羅斯放棄反對烏克蘭總統選舉;同年秋季,俄軍及烏東武裝在已集結的情況下,放棄攻打三座烏克蘭城市。
同樣重要的是,對俄羅斯發起軍事進犯的後果明碼標價,也讓歐盟更加團結在至少四個成員國的切身安全利益上——波蘭及波羅的海三國(立陶宛、拉脫維亞、愛沙尼亞)。此外,有關措施也為阻止普京在烏克蘭以外進一步實施軍事進犯形成制肘,並降低了白俄羅斯、哈薩克斯坦等俄羅斯鄰國對其提供支持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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