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印度雖然不反對“孟加拉-中國-印度-緬甸經濟走廊(BCIM)”的概念,但也沒有可見的動力對其加以推動。就中國而言,這一計劃意義深遠,將為其開闢一條繞開馬六甲海峽的通道,當前,這條脆弱的海峽“要塞”仍受美國人控制。而就印度而言,BCIM也將為其在東北部與緬甸、孟加拉及中國實現一體化發展提供關鍵推動。
雖然印度對中國奉行“部份遏制、部份參與”策略,但這也一定程度上促成了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的建立。印度與中國均為創始成員。亞投行有望在亞洲基礎建設方面擔當重要角色,並為“一帶一路”的發展提供幫助。
另外,印度與中國也對創立由金磚國家主導的新開發銀行至關重要,印度銀行家瓦曼•卡馬特(K.V. Kamath)更已被任命為首任行長。如果印度未來也能成為上海合作組織(印度有望在今年晚些時候加入)成員國銀行的一員的話,中國與印度重訂全球金融架構的合作關係將會更加堅固。
為了重新定義印度的地緣政治關係,莫迪將不得不對亞太地區的權力平衡作出抉擇。僅與日本、澳大利亞及美國幾大參與者構築地區安全安排固然吸引,但對莫迪而言,更加謹慎也更加大膽的選擇則是倡導和推動建立一個包括地區所有主要參與者在內的單一對話平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