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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裕說,歷史教科書有一個浪漫的名稱叫做“背後的星空”。“掌握過去就可以掌握未來,改動過去的歷史,就會影響未來的歷史”。現在的人可以掌握過去,自然能影響未來。(中評社 高易伸攝) |
王文裕進一步闡述,嘉南大圳的建造者“八田與一”只是個日籍水利工程師,日本政府當時制訂了對台的農業政策,然後派人調查台灣的水利資訊與興建工程。八田與一委任赴台把灌溉系統調查、建設好,這對一個水利技術工程師而言,的確是留下亮眼成果。但我們在檢討這整個政策或歷史時,必須要納入當時的時空背景,這些在課綱內容中都必須要去強調!而非好似日本來台“施恩”、施行“善政”?這樣寫將會造成混淆,也會變成“殖民統治有利”論、以及“殖民統治合法”等論調。
王文裕指出,歷史教科書該怎麼寫?就會培養出怎樣的國民出來。反之,我們需要培養怎樣的國民就需要書寫怎樣的教科書。過去,台灣在2000年以前,教科書內容強調的是“台灣為中原文化的移民”;但2000年以後,當我們打開課綱所讀到的第一句話便強調“台灣是多元的文化、其具備國際之性格”。雖然前後角度不同,但似乎也講的通。歷史是很明確的事件,但重點在於面對事件時你要講的多或少?最近的趨勢則是台灣強調的多、中國部分強調的少了。
王文裕觀察,台灣最近的課綱的確是有些問題!特別是在書寫日本統治台灣時期,我們把日本對台統治書寫成是具有國際法的合法性(因為馬關條約割讓),馬關條約在國際法律上有其的“合法性”,但對於一個民族而言,這些的“正當性”是不對、不足的!開羅宣言與第二次世界大戰不是廢除了馬關條約?對於如此一個殖民條約,我們把它廢除掉,我們怎樣去看待“日治”或“日據”?或許在情感上,台灣仍有許多歷史學者認為日本在台灣的確做了許多建設、促進了發展,但不論是改革貨幣、調查土地、從事任何基礎建設,日人都有其背後的政治目的。
王文裕說,歷史教科書有一個浪漫的名稱叫做“背後的星空”,它代表著是有方向跟目標在你的背後的!“掌握過去、就可以掌握未來,改動過去的歷史,就會影響未來的歷史”。現在的人可以掌握過去,自然能影響未來。不過基於學術良知,應該還是得選擇盡量持平!但假設是其他干擾因素,如政黨、社群、政治等等,那就又是另一個話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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