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蔣明桓 寧波 投資分析
改革開放以來,從稅收角度上說,按我的分析方法,1985-2012是第一個完整的周期(此周期,以兩個峰頂間算一個周期,周期運行是高—低—高,年度GDP增速周期情況一樣)。從1985的見頂下行至分稅制改革(1994)推出後的1996年見底。然後上行至2012年見頂。其間,年度GDP增速已經歷了1984-1992、1992-2007兩個完整周期。年度GDP增速第三個周期從2007年開始,目前正在完成此輪周期左側的走勢,也是就是下行探底的過程中。
理論上,“十二五”末和“十三五”初出現年度GDP增速第三個周期底部的可能性較大。並且按中性看,未來年度GDP增速向6%運動完全有可能,而且這種情況絕不是最糟糕的情況。要想避免最糟糕的情況,唯有強力改革。完成第三個周期的探底後,將展開上行,形成的高點(9-10%及以上壓力不小)最終徹底完成2007年以來的第三周期。隨後第四個周期展開,並且在第二個稅收周期底部形成後的若干年完成探底,然後上行的後半段開始。
以上僅是理論測算,具體要跟蹤分析判斷了。但無論如何,大體2007年以來至2020年左右,年度GDP增速走勢,總體將表現出“下行—探底—反彈—下行—探底”的走勢。這種走勢對中國未來相當不利,怎麼辦?唯一的辦法,除非進行相當大力度的改革,讓趨勢改變,別無他法。
突破口在城鎮化?新型城鎮化,是燒錢的城鎮化,不是賺錢的城鎮化。提出新型城鎮化與第二個稅收周期開啟同步,這意味著,財政收入(稅收占比90%以上),就算考慮開征房產稅等若干新稅種增加財源,但經濟不景氣,企業盈利下行從根本上決定了財政增收難度大。同時,以保障民生為重點的財政支出規模不會小,不發生系統性風險前提下,未來財政赤字搞城鎮化,也就是有的分析所說的“負債-增長”模式是完全可能的。然而,不管有多大的好處,一方面,“負債-增長”模式主導下的新型城鎮化與建立在穩定物價基礎上實實在在和沒有水分的增長明顯是一對矛盾。另一方面,債務導致的系統性風險始終是大威脅,應對不當,債務危機爆發就是個時間問題,今天的希臘就是明天的中國。誰願意承擔這樣的城鎮化歷史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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