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評社北京4月11日電/中國文化報刊載文章說,從青春版《牡丹亭》到新版《玉簪記》,再到“‘校園版’《牡丹亭》昆曲工作坊”, 白先勇的昆曲義工之舉屢屢見報。記得白先勇在中國藝術研究院的一次講座中被人問道:《牡丹亭》之後,有哪一部戲具備打造的前景?白先勇答道:《玉簪記》!白先勇真是言必行、行必果,不久就推出了新版《玉簪記》。而之前在北大,“昆曲工作坊”的開辦也同樣是個預告,據悉,此項活動為“北京大學白先勇昆曲傳承計劃”的重要板塊,相信以白先勇的辦事效率,《牡丹亭》“校園版”應該不會流產。
俞玖林、沈豐英主演的青春版《牡丹亭》走俏之後,不僅為江蘇省蘇州昆劇院開辟了良好的市場,更為各團體的老戲新制提供了新思路,舉其要者,如江蘇省昆劇院的精華版《牡丹亭》、青春版《1699桃花扇》,蘇州昆劇院的顧版全本《長生殿》,北方昆曲劇院新編《西廂記》,南北昆劇院團合演的四本《長生殿》等;次者,有浙江昆劇團園林版《牡丹亭》、皇家糧倉的廳堂版《牡丹亭》、中日版《牡丹亭》等。對上述戲碼進行統計分析,其結果是:各戲綴以“版”者居多,各“版”戲,又以《牡丹亭》最紅。鑒往而知來者,“校園版”牡丹正在孕育花蕾。
我曾和友人開玩笑說:不知是昆曲養活了《牡丹亭》,還是《牡丹亭》養活了昆曲。文藝友人正言之:“昆曲唯美,《牡丹亭》那‘生可以死,死可以生’人間至情則與三光而永光。”《牡丹亭》的“保鮮”話題簡直讓人回避不得。某次,戲劇史論專家馬也在課後與我們聊天,也偶然言及《牡丹亭》,他迥乎公論之說,使得一二學友摸不著頭腦,其中有可愛女生扯扯我的衣角,偷偷問我:“《牡丹亭》怎麼沒有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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