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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房找我”的行為藝術究竟有無不妥?

http://www.CRNTT.com   2013-06-07 10:54:50  


 
  事情的焦點是“幼女受到校長性侵”這件事情本身,以及“如何保護幼女”,不應該由這個藝術行為本身來承擔。在司法機關不作為的情況下,刻意地質疑這個行為,才是“模糊焦點”

  事情的焦點是“幼女受到校長性侵”這件事情本身,以及“如何保護幼女”。在司法機關的程序明顯存疑,家長的信訪和呼籲被人為隔離,律師的監督被中斷的情況下“開房找我”行動,貌似娛樂,實則無奈,是為了解決嚴肅的問題而生造娛樂的話題。“開房找我”娛樂化的外衣下面是一個極為嚴肅的理由,而權力部門是披著法律的外衣玩弄娛樂——事情的焦點本就不應該由這個藝術行為本身來承擔,刻意地質疑這個藝術行為,才是“模糊焦點”。

  ■ 說舉牌抗議“二次傷害”則更近乎栽誣

  藝術行為“二次傷害”說是建立在個人想象力之上的文字遊戲,舉牌抗議的口號並不針對當事人,也並沒有再次消費、曝光受害者。而媒體詳細追問受害者細節並公布影像,相關部門檢驗受害者處女膜並且廣而告之才是真正的二次傷害

  某些人擔心的“開房找我”的藝術行為會給兒童帶來二次傷害,或者帶來負面影響,則是一種建立在豐富想象力上的批判。指責之後,道學先生們並沒有出具有力的證據,也沒有說明這種行為到底如何造成了“二次傷害”,更沒有說明這種行為到底如何帶來了“負面影響”。“在學校門口抗議”和“危害兒童”,並沒有任何邏輯上的聯繫。此種說法,只是建立在個人想象力之上的文字遊戲,只是迎合了一個“這樣幹會對兒童造成二次傷害”的預設態度。其次,舉牌抗議的口號並不針對當事人,也並沒有再次消費、曝光受害者,牌子上的“開房”和“校長”等詞,也顯然是指性侵的行為和“性侵校長”這個族群。另一方面,在輿論界對“開房校長”幾乎一無所知的時候,極富有道德人們,開始努力極力挖掘被性侵小學生的個人細節:媒體在旅店里採訪她們,詳細詢問事情的來龍去脈,詢問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如何發生、發生了幾次;相關部門把小學生拉去醫院檢驗處女膜,宣布“處女膜破裂”並連同記錄女孩們身影的畫面,在媒體上廣而告之。兩相較之,到底是誰在“二次傷害”受害者,又到底是誰在為受害者奔走呐喊?

  舉牌抗議不低俗

  公民有對事件發表意見的權利,也有選擇表達方式的自由,在幾乎所有語境下,“放過小學生”都是極嚴肅的訴求表達。而看似戲謔的藝術行為,都是無聲的憤怒,也是弱者最後的武器

  校園性侵,當然是一件悲哀且嚴肅的事情。誰也沒有想到,海南萬寧事件中性侵小學生的陳校長,竟然有使“校長”這個中性名詞一夜之間污名化的巨大能量。事件發生以後,網絡上的意見表達一時風靡雲蒸。我們究竟該如何保護沒有自保能力的小學生?這背後到底有什麼隱情?又該如何懲治癖好特殊、身份特殊的下半身罪犯?因為媒體和職能部門的曖昧,答案頗令人失望。面對這些無解的問題,葉海燕用“校長開房找我,放過小學生”的行為藝術站了出來。此時,這個行為的本身,已經和藝術家的動機無關,也和藝術家本人無關。公民有對事件發表意見的權利,也有選擇表達方式的自由。在這個看似戲謔的行為背後,是對傲慢權力的抗議,是憤怒的無聲表達,同時,它也是弱者最後的武器。“開房找我”呼聲之外,體現出的是“保護孩子的”焦慮。在幾乎所有語境下,“放過小學生”都是極嚴肅的訴求表達。而其在網絡上的強大的傳播力,也恰恰反向印證了它的積極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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