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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的背後 | |
http://www.CRNTT.com 2012-07-16 15:40:57 |
拍《先生》再拍《教育啟示錄》反差像刀子割心 搜狐 2012-06-28 10:12:13 《重回適之路》,是鄧康延擔任制片人的紀錄片《先生》中的一部。 恢復高考首年,鄧康延考入西安礦院。畢業分配後任地質工程師,之後南下深圳進入媒體。從《深圳青年》編輯部主任到《鳳凰周刊》主編,鄧康延又成立了以 “ 發現不應被湮滅的人和事 ” 為宗旨的越眾影視公司,專情拍攝紀錄片。 從《尋找少校》開始,到《深圳民間記憶》、《發現少校》、《遷徙》、《先生》等,到正在進行拍攝中的《重返野人山》、《黃埔軍校》、《教育啟示錄》……鄧康延說:“看著轉變挺大,其實都有內在的緣由。” 一本民國課本引出《先生》 2008 年,鄧康延擔任制片人,在雲南騰衝拍攝《發現少校》(今年4月在第 45 屆休斯敦國際電影節上獲得紀錄片競賽單元“雷米”金獎),無意中發現了1922 年騰越小學學生姜兆信的民國課本,課本中的方塊漢字,勾勒出一個與當下截然不同的語境。鄧康延被其深深打動,以此為材撰寫專欄、出版書籍,引發了社會上的 “ 老課本熱 ” ,也由此催生了他醞釀十年的紀錄片《先生》的拍攝:“民國先生,遠去的精神。蔡元培、胡適、馬相伯、張伯苓、梅貽琦、竺可楨、晏陽初、陶行知、梁漱溟、陳寅恪,十人十集,舒展性情、經歷、作為,感性血肉,理性骨骼,莫不傳奇而人性。” 知名紀錄片導演馬莉接下了蔡元培、張伯苓的拍攝任務;高小龍主動請纓拍攝胡適;知名紀錄片導演王韌主導陳寅恪—其餘六集則由團隊里原鳳凰衛視的紀錄片導演錢喻、劉碩勤執導。風格雖有不同,精神趨向一致。最終,除了每集三十分鐘、一共十集的版本外,高小龍和馬莉意猶未盡,各自又拿出了八九十分鐘的長版。《先生》未播,已引發諸多關注。鄧康延為此忐忑“這過於高調了”。 《先生》的海報設計簡潔、意味深長,大大的“先生”二字之下,是一位身著長衫的先生剪影。除了羅列十位先生的大名外,一句話被賦予除去黑白灰之外的唯一色彩:“他們的背影,一個民族的正面。” 回望歷史的最終目的何在?《先生》的介紹中寫明:“為而今一塌糊塗的中國教育立鏡一面,呼喊十聲。”鄧康延說:“當今中國的大學教育讓人心痛,各大學急惶惶攤大餅改名號,十年店都開不下去,何況百年店?我想讓《先生》有一點功能性的東西,就是教育榜樣,讓它實用。這雙鞋不僅式樣好,還要能穿,可以走路可以登山,讓人走得更遠。 ” 舊文本全部推翻重來 《先生》拍竣後,鄧康延啟動了《教育啟示錄》的拍攝。 《教育啟示錄》計劃以“五四“為始,無斷層地談至今日。其中,“家國童年”講“五四新教育的氣象”,“西風烈”說“留學教育”,“鄉村建設”談“農村教育的維度”,“苦難輝煌”贊“民國大學的教育奇跡”,“大師之風”呈現“民國學人的師德師風、師生關係”。此後,教育在“政治與學術的維度”中“失落與喧囂”,再後,“教育革命”、“大學突圍”直至“孔子歸來”。 《教育啟示錄》的文本構想圖,已由北京理工大學文學院教授、21 世紀教育發展研究院院長楊東平和他的團隊完成了十之八九。但鄧康延和他的團隊決定推翻重來,這是反覆研討後的決定。“是我之前誤導他(楊東平)了。開始我想讓《教育啟示錄》把過去當作一面鏡子,因為民國兵荒馬亂,教育卻有條不紊,人才源源不斷。後來,跟年輕的團隊碰撞了好多次以後,我們覺得與其談那麼遠的時空,真不如記錄眼下的許多發生,這樣更切中時弊,刺痛我們的肌膚。” 和電影、電視劇不同,紀錄片的走向往往會被現實牽引到出乎意料的境地。讓鄧康延感觸頗深的是原本計劃中的一小塊章節:“我們的團隊利用端午假期做採訪、收集資料。北京的小學升初中的考試,原本計劃中是輔助其他內容的一個小環節,但我沒有想到有那麼多的例子,那麼多令人憂傷的故事。”於是,這一小塊章節可能會變成一集。 鄧康延說:“一度我不知道這個局該怎樣重新布?今天有朋友說,在一個開放的空間里,哪怕一個小問題能拍深了,就有了縱深。我本想用大致相當的十個大問題梳理教育的脈絡,但我不是教育部長,宏大問題讓他們去解決吧,我們來談一個六年級的學生,每天晚 11 點之前睡不了覺,節假日要去學奧數、鋼琴,只為能考一個好的中學,然後才能考到名牌大學。只有考到名牌大學,才能夠找到如意郎君或如花媳婦,才能找到一個好的單位,最後得到好房子好車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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