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懿麟 中國上海 戰略評論員,博士
關於京幹部擬赴美政府掛職和相關談論的文章已有不少,並且這一討論業已引起了全國範圍內人民群眾的廣泛關注。我們首先應該重視這一問題,因為這個問題具有極大的尖銳性和鮮明性,十分引人注意,尤其是國內外革命和反革命勢力的注意。因此,這個討論我們是很有理由還要繼續開展下去的,不但要在各政府機關、組工幹部、知識分子、各界人士和人民群眾中間進行討論,還要把範圍擴大到中美關係、對外關係、發展中國家和發達國家的相互關係,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力量的相互關係,黨和人民群眾的關係等等。這種廣泛的討論內容是具有很好的教育作用的,只要廣大的人民群眾從這些內容和教育“材料”中學得一些東西,從而激發他們對世界觀問題的注意和學習馬克思主義的興趣,就能夠幫助廣大幹部、知識分子和人民群眾提高認識和辨別能力。
現在全世界都在關注中國政府和美國的關係,這並非偶然,它表示了我們在同美國建立外交關係以後,很久以來還沒有獲得一次很好的機會,來詳盡地展開討論無產階級專政體系中的黨和國內外各方面的相互關係。這種討論是必需的,過去沒有討論這個問題,是因為我們的革命取得了偉大的勝利,小農的麻痹思想就難免要冒出來,再則這種側面矛盾在一個階段還沒有充分暴露的緣故,就難免要迷惑一部分人看不清問題的重點,給我們的社會主義事業以嚴重損害。
中國古代有這樣一則典故,叫做“戴歇議子弟”,說的是荊王想讓諸公子去四周鄰國做官,戴歇曰不可,荊王說讓公子去四鄰做官,四鄰必定會重視他們。戴歇回答說,出去的公子受到器重,則必定會成為所器重國家的同黨,這就是教公子勾結外敵,是沒有益處的。有的同志可能認為我說的有些聳人聽聞,他們不但否認階級的存在和階級矛盾的存在,同時也對帝國主義的說法表示質疑(或者表示這些都已經過時了),並且單方面迷信“全民的”政權、“全民公選的”政權的政治空話和所謂的美國式“民主”,而看不到在帝國主義和資本主義的包圍和可能武裝干涉的危險下,只有無產階級領導下的工農聯盟(或特式階級聯盟)才能夠奪取政權以建設新的社會主義的經濟。這是因為“無產階級是代表著並實現著比資本主義更高式樣的社會勞動組織”,是“消滅任何人剝削人制度的基礎”,並且“無產階級政權的奪取並不是階級鬥爭的結束,而是階級鬥爭在新形式中的繼續。(列寧)”這就是和資產階級革命以奪取政權為基本任務,只限於用一個剝削者集團代替另一個剝削者集團去執掌政權,並使這個政權適合於現有的資產階級的經濟有著本質的區別。也就是說,資本主義所謂的民主制度,只不過是一個黨在台上,一個黨在台下,其目的也無非是為了維護資產階級專政,這種專政是只維護資產階級利益的自由和民主,是以不危害資產階級的根本利益為限度的,比如美國第二次資產階級革命的南北戰爭(美國內戰)和對奴隸制度的廢除,不正是“加強著資本主義的發展過程”嗎?這也正是資產階級革命在若干長久的歷史進程中所應完成的一切。
必須指出的是,帝國主義的政治意志正無時無刻不在向著我們的社會主義事業發動進攻,從製造國際輿論的集束手榴彈,到操縱報刊、通訊社、廣播電台、媒體網絡等專門宣傳和說謊(或用來嚇唬和威脅我們人民)的工具,把美國的“自由”、“民主”和經濟體制等等吹得神乎其神,增強和鞏固美國力量的感召力和政治意志的認同感,並最終實現在這些國家內部引起危險內向性顛覆的可能,或是在削弱其他國家國內力量中起到某些關鍵作用。到在一些國家內部找缺口,比如過去美國對蘇聯採取的“走出遏制”政策,支持戈爾巴喬夫所謂的“新思維”改革、簽署雙邊貿易協定以加深兩國經貿關係以及互換留學生,等等。其目的在於要求陷於國民經濟困難的前蘇聯實行全面的自由市場經濟改革,並最終在不費兵卒的情況下奪取了同蘇聯對抗的巨大勝利,同時也實現了四十年來改變歐洲政治地圖的重要戰略目的。
就這一點來說,我們的很多人對於帝國主義政治意志擴張的警惕性是不高的,甚至是喪失了警惕。這就要求我們必須深刻地意識到,只要我們無產階級的黨(無產階級的先鋒隊)、我們的組織成員在政治上麻痹大意,對帝國主義的政治意志擴張失去警惕,那就會提供給有些隱藏在我們中間的反革命分子以進行活動的機會。
幹部赴美掛職問題是值得研究重視和廣泛討論的,這不僅見之於上述的政治性質和教育作用,還要正確認識到所謂每年不低於五千萬的財政預算,不僅浪費了國家的財產(還要估計到不少單位出現的腐敗問題,或是將公款旅遊由公開暴露代替了遮藏掩蓋,以及吃飯、送禮等腐朽的資產階級作風的沿襲),而且對幹部的思想意識有嚴重的腐蝕作用,在幹部和群眾中所造成的極為惡劣的影響。因此,各省市委的黨政組織機關對此事應高度重視,對已有的情況進行摸底,使之能夠做到心中有數,並務求在摸底結束時能基本上解決一些主要問題,茲似宜中央抽調有關小組去若干主要省市幫助摸底工作,請予以酌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