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有人會問:大陸和台灣分別以中華人民共和國和中華民國的名稱同時加入亞投行,豈不造成了兩個中國?我給出的解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和中華民國同時加入亞投行,雖然名義上是兩個中國,但實質上體現的是我最新定義的一個中國原則。中華人民共和國是代表新一個中國,作為主權國家加入亞投行的,而中華民國只是作為新一個中國框架下的經濟體參加亞投行的。將來,已經有意願加入亞投行的中國香港,也可以作為新一個中國框架下的經濟體加入亞投行。但中華民國和中國香港有所不同的是,中華民國以新一個中國框架下的經濟體參加亞投行,與中華人民共和國沒有隸屬關係。中國香港雖然也是以新一個中國框架下的經濟體參加亞投行,但中國香港與中華人民共和國有隸屬關係。
由於長期政治對立,兩岸都存在一個迷思:一提“國”字就會條件反射認為是主權國家。現今俄羅斯聯邦行政主體中,有車臣、阿爾泰等22個共和國,每個共和國也都有總統,但世人不會把車臣、阿爾泰等共和國當成主權國家,也不會把車臣、阿爾泰等22個共和國的總統視為國家元首。兩岸完全可以借鑒國際經驗,創新出獨特的中華模式。
在這裡,我與大家分享一個庶民故事。我的女友名叫“盧春蕾”,姓盧,名字取“春天的花蕾”之意。在戶口登記時,戶籍民警一不小心,誤把姓名寫成“蘆春雷”。身份證製作出來後,女友發現身份證上姓名有誤,要求戶籍民警更正。由於大陸戶籍管理部門沒有相關的糾錯機制,戶籍民警也愛莫能助。自己明明是“春天的花蕾”,現在卻變成了“春天的驚雷”。更讓人難以接受的是,姓氏是祖祖輩輩留下來的,如今居然也給搞錯了。這樣的事擱在誰頭上,都不會窩心,女友至今耿耿於懷。我奢想:假如大陸戶籍管理部門能夠增強社會服務意識,建立起相關的糾錯機制,把女友身份證上錯誤的姓名更改過來,女友該有多開心呀!
由此,我想到台灣加入亞投行的名稱問題。中華民國是2300萬台灣同胞賴以生存了六十多年的國家名稱。由於兩岸政治對立的人為因素,大陸過去不能接受“中華民國”的名稱,非堅持台灣加入國際組織須以“中國台北”或“中華台北”的名稱,迫於國際現實,台灣即便委屈接受,也會和我女友一樣,是無奈的受辱的。我明明叫“中華民國”,你非讓我用“中國台北”或“中華台北”的名稱,擱誰都不會窩心的。如今,台灣對加入亞投行的名稱已經表態,“中華台北”是底線,要是讓接受“中國台北”,寧可不加入。作為亞投行的發起主導方,大陸如果真把台灣視為一家的親人,有心拉近兩岸同胞心靈的距離,就應該從接受台灣以“中華民國”的名稱加入亞投行開始,以中華和解智慧正視中華民國的事實存在,這也應該是落實“寄希望於台灣同胞”政策的最有力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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