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美國一直積極參加“香格里拉對話”,加強了與亞太各國的安全戰略聯繫。
美國新軍事戰略的出台,表明美國不會忽視亞太地區,突出在亞太的影響力,對處在成長中的中國形成強大的現實上或心理上的打壓,在一定程度上抑制、削減中國崛起進程中對全球及亞太政治經濟秩序形成的現實衝擊。同時,防止傳統亞洲盟國日本和韓國的離心傾向。以美國為中心建立的亞太新戰略框架是擴大原有的戰略結構,由單純的日美同盟轉變為美日澳印四角聯盟。進而以此四邊定盤,將新加坡、越南、菲律賓、韓國等國家逐步整合進去,從而形成以美國主導的、以美日澳印四邊聯盟為骨架的“亞洲版北約”。其戰略目的就是在提前做好在兩岸和平統一後,或中國的軍事力量足以突破第一島鏈乃至第二島鏈的情況下,仍能有效封堵中國的提前準備。
在經濟上,加強對新興市場的控制。最典型的就是美國利用亞太經合組織論壇,積極推動TPP(跨太平洋多邊自由貿易協定),其戰略目標是打開美國醫藥產品的市場和維護知識產權。但將中國拒之門外。美國的戰略意圖就是借助TPP的已有協議,開始推行本國的貿易議題,全方位主導TPP談判,將TPP建成最大的亞太自由貿易區,利用TPP在經濟上主導亞太地區,對亞太國家分而化之,TPP無疑已經成為美國重新塑造亞太經貿格局、強化經濟控制能力的新手段,以降低和削弱中國不斷崛起的影響力。
在外交上,奧巴馬上台以來,美國外交重心越來越明顯地轉向亞太地區,重申美國在亞洲的戰略存在和領導地位成為美國亞太戰略調整的首要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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