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評社北京11月14日電/范曾,一代國畫大師,也是迄今為止唯一一位在故宮舉辦過個人畫展的書畫家。這篇文章,可能讀起來會令範先生及其擁躉覺得刺耳,但望範先生雅人有雅量。
《范曾自述》讀過之後,最大的印象是,他對自己的景仰真如滔滔長江之水連綿不斷。
在“往事堪懷”部分,范曾寫道:“當我有了這樣明確的發現之後,我的藝術的進步簡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使全社會震驚,我的畫也以空前的速度衝出亞洲走向世界。僅僅十年時間,我像從激烈的地震顫動中,大地被擁起的奇峰,直插雲天。”“我自以為幾根衣紋足以睥睨南宋,與梁楷伯仲。”
不低調,也是文人的可愛之處,既然壓抑不住對自己的崇拜,那就任它噴薄而出,狂狷任性,藐視流俗,這在中國古代是很多的。但范曾自己說,他“獲得了各階層人民的喜愛”,這種劉德華一般的本事,顯示出范曾與狂狷又不是一回事。
范曾在書裡寫了不少跟他有過往還的文人,我以為其中會有文懷沙先生,這次沒有。但還是寫了一句,“著名文學家文懷沙的《修乳法堂記》,我以為是一篇千古妙文。”是不是千古妙文呢?特意找出來看了看,未見得吧,如果放在“千古”裡面,算得上“小升初”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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