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評社香港2月20日電/《新京報》報道,我不好熱鬧,有時候我覺得自己有點孤僻。我也不喜歡人特別多的場合,其實“六一班”那些人我全都認識,每個人關係都不錯,但是我不是一個喜歡天天去錢櫃的人,我願意在家待著。有時候也覺得這樣不好,有點不合群。但我一想起有那麼多人,大家你一嘴,我一嘴的,我有點犯怵。——談到為什麼不加入王菲的“六一班”,老徐如此說。
人家說徐靜蕾這人特別幸運,我就特別不服。我所有的幸運,都是付出很大的努力,所謂“就看賊吃肉,沒見賊挨打”。有一天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我是12年前的自己,有個先知告訴我說,12年以後,你拍了四個電影,寫了一個博客,我會覺得這個人是在胡說,這是不可能的。這麼想的時候,又突然覺得自己特別幸運,覺得走了什麼狗屎運了。——面對外界對其“幸運”的評價,老徐有話說。
電影 下部作品挑戰叙事能力
新京報:你轉型當導演後,《我和爸爸》《陌生女人的來信》《夢想照進現實》都是文藝片,後來《杜拉拉升職記》變得非常商業,是不是因文藝片票房都不好,然後轉向商業了?
徐靜蕾:三個文藝片每個都不一樣,《我和爸爸》是很寫實的風格。《陌生女人的來信》是那種比較詩意一點的,《夢想照進現實》是個實驗電影。電影都應該商業,三個文藝片不意味著它就不賺錢。讀書學電影時,認為電影就應該是《偷自行車的人》,只有法國電影才稱得上電影,美國電影根本就是胡說八道。後來我做電子雜誌的那段時間,跟影視圈已經跳開了。每天睡覺前都習慣看電影,選的全是美國商業片,因為突然有一天我再也不想看封面就很悶,情節一聽就特糟心的電影。當時看《穿普拉達的惡魔》《欲望都市》,都是帕翠西亞.菲爾德做的服裝設計,我覺得這種電影挺來勁的,我應該弄一個類似這樣的。《杜拉拉升職記》剛好又是比較好的載體,於是就成了。
我演的戲是我當時的生活,我導演的是我當時的趣味,我的各方面在變化。在目前的市場情況下,電影並不是最好的承載藝術的形式,如要表達深度的東西,小說、繪畫和紀錄片等更合適。一部電影賠三五百萬有人不會覺得心疼,我就覺得這個錢還不如20萬捐個希望小學,可以解決很多孩子一生的教育問題。
新京報:你說演的戲是你當時的生活,去年的《杜拉拉升職記》應該有你的影子吧?
徐靜蕾:杜拉拉沒有我任何自己的影子,也許觀眾會覺得我像一個白領,只是在演員里面我可能會像一點,其實《我和爸爸》《陌生女人的來信》和《夢想照進現實》跟我生活也沒關係,但是它還是我比較熟悉的一種情感。我想把《杜拉拉升職記》包裝成一個很漂亮的東西,觀眾看電影過程中不累,甭管是童話結尾還是別的,至少讓人覺得是溫暖的,這就是《杜拉拉升職記》的目的。下個導演作品,我希望挑戰一下自己的叙事能力,拍一個情節性很強的電影,在商戰上一環扣一環,然後最後再一個反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