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評社香港5月10日電/精品網報道,曾經喊出過“要為小品流盡最後一滴血”的潘長江,卻屢次在小品舞台上受挫,這個像“春晚鬥士”一樣的老牌笑星,連續三年被春晚拒之門外。所幸,他的“戰場”已經改變,他將他的重心放在了“能人馮天貴”上,一個他一手導演出來的“農民精神領袖”。
“不斃才怪!”
第一次得知小品最後關頭被斃時,潘長江心情格外沮喪和崩潰,覺得“在春晚舞台上不出現,這一年就好像啥也沒幹。”到今年,潘長江反而變得不那麼糾結和一腔熱血了,而是輕嘆一句:“沒想到這片戰場越來越殘酷,我現在幾乎無能為力做這些事了。”這時的潘長江,遠不像舞台上的活蹦亂跳、歡歌笑語。他眯著眼,皺著眉,兩只胳膊杵在桌上支撐著頭,連續幾天的感冒發燒讓他顯得格外憔悴。“遭罪,累,體力透支,力不從心。”身為導演的潘長江感到了從未有過的疲憊。
“以前覺得當導演挺牛、挺威武的,哪想到這麼苦啊?轉身當導演本來挺不容易,導了一部不容易,現在導了三部,本來導就夠了,還要演,真的很難承受這種壓力,有點想打退堂鼓了。”連導帶演三年後,潘長江終於體會到:導演這把交椅不是誰想坐就能坐得上去的。說回到小品,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麼老潘對春晚開始提不起精神來。
“第一年忙《清淩淩的水藍瑩瑩的天1》,11月做後期,就一個半月時間,包括調光、配光、混音、補錄台詞和音樂等等,我壓根兒沒時間去春晚。第二年拍《清水2》,也是這種情況,我遞上一個本子,本子沒通過,被斃了。今年,我用6天時間打磨小品,參加四審時被斃了,這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應該斃。以前在春晚打磨一個小品都需要三個月時間,這次只用6天,不斃才怪。”
讓潘長江對春晚小品心灰意冷的原因還不只這些,小品大環境的低迷令人堪憂。他一方面留戀“過河”時的風光無限,一方面對小品未來感到茫然。 |